是没把客人送到家门口就是我的失职了。”
说话间,车开过了小区的门禁。
门禁系统将这辆车识别为住户的车并自动将杆子抬了起来。
最后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的一处电梯旁,而从这处电梯可以直接上到蒲千阳的家。
这是礼数恐怕本质上是示威啊。
示威就示威,还搞这么多弯弯道道,是怕别人看出来又怕别人看不出来。真是别扭。
拒绝了秘书小姐开车开门的周到服务,蒲千阳下车后把车门一关,眼看这这辆车悄无声息地从地库离开。
站在他两米开外的祝云宵也同样看着车离开的方向,嘴里低声喃喃道:“我好像怎么做都是错。”
蒲千阳没有听清,便追问了一句:“什么?”
祝云宵回过头看着他说道:“我就不上去了吧。”
这是愧疚?可这也不是你的错啊。
但蒲千阳没有直说,因为他明白此时的安慰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他一耸肩,“本来想上午把作业写完中午送你回学校的。这么一折腾,又过时间了。”
“你说学校食堂周末都不上班了,既然让学生自己出来吃为什么不干脆把自由活动的时间放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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