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破局的是他,也许这次也有解。
“没有。”
这几天,他一直在让蔺一秉留意着昭觉寺空离师父的归来,可始终得到的,都是尚未回来。
“空离师父是谁?”喻禾双手托着下巴,小腿在椅子上晃悠。
左瞅瞅蔺一柏,抬眼又瞄着喻州。
他怎么听不懂蔺一柏和哥哥在说什么。
他俩背着自己真的做了好多事啊。
蔺一柏和喻州相视。
淡定从桌面的糖果罐里取了枚樱桃软糖塞进喻禾的嘴里,“昭觉寺的师父。”
樱桃味在口腔中回荡,喻禾嚼着软糖,又舔舔嘴唇,“那空离师父对我们这件事有了解吗?”
“大概是。”
少年没问喻州是怎么认识空离师父,也没问蔺一柏怎么知道空离师父和此事有关。
在一些问题上,他总是浅尝辄止。
这时,很久没动静的盛辜安开口了,“你们说的那位空离师父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在躲着你们。”
能够预知喻州的情况,留下一枚没有根源的耳钉,进一步准确治愈非自然情况下的疾病。
世界,并不是只有科学。
世界,总存在着类似于黑色迷雾,或者是“暗失森林”的现状。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四个人只能原地解散,下楼或者是回家休息。
深夜,盛辜安的卧房房门被人敲响。
盛辜安穿着睡衣刚从浴室出来,毛巾擦拭着满头的湿发。
敲门声断断续续,很轻。
“哪位?”深夜来访,盛辜安踩着拖鞋朝门口走,边扫视自己的衣着。
门外,喻州的声音传来,“是我,睡觉前想事,想问一下你。”
“稍等!”
盛辜安放快步子。
他锁了门,得去开门。
手指刚搭上门锁,卧房的落地窗又传来扣击声。
他迟了动作,转过身看着被窗帘完全遮挡的玻璃。
下一刻,喻家别墅响彻清脆的破窗声。
有消息了
沉闷的木门上了锁。
喻州在门外拧了两下,转过身又去找备用钥匙。
门内,落地窗的玻璃碎了一地,窗帘好似乘着大风的翅膀呼动。
有人踩着碎玻璃走进卧室,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盛辜安贴着门,反手打开门锁。
猛地侧过身子,拉开门的同时,喻州也拿着备用钥匙在另一边推开了门。
“快过来!”
喻州握住盛辜安的手,把人拉扯到自己身后。
护着他朝后退了几步。
别墅里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休息下的佣人闻声,套着衣服赶来。
安保人员拿着钳制器械站在庭院里,卧室里的光被稀碎的玻璃碎片折射,映出夏意斑驳。
“你和喻禾都不做选择,那我就只能亲自来了。”
虞洲立在破窗之前,吹起的窗帘像是魔法布,要把他包裹,调笑中透着势在必得。
喻州明白,虞洲此行一定是为了盛辜安。
果然,虞洲开口道,“我想和盛辜安出去聊聊,可以吗?”
“不可以。”喻州挡在前面,身影笔挺,出声警告他,“离开喻家,兜兜和盛辜安,任何的一个,都不会交给你。”
“那你呢?”虞洲对着躲在身后的盛辜安提问,“你也想让我这会离开吗?”
喻州的后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盛辜安攥着对方的衣角,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眼中全是慌张与畏惧。
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聊天,而且这种行为是在私闯民宅、破坏财物,你应该要离开才对。”
“那好吧。”
虞洲步步退后,目光沉沉落在盛辜安的身上,掺杂着格外复杂的情感。
他退进庭院里,身后的安保人员盯着喻州的指示,也跟着退。
随后,虞洲闲庭信步般走到喻家别墅的大门口,推开门,离开这里。
当天晚上,蔺一柏接到了喻州的电话。
在得知对方的遭遇后,他搂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喻禾,眼神晦涩冰冷。
第二天一早,喻禾吃早餐时,发现玉兰馆看守的安保人员人数似乎增加了。
但是他并没有多想。
喻州和蔺一柏那边也瞒着。
“今天和我去伯蔺。”蔺一柏走进饭厅,手指勾着领带,熟练地打出领带结。
喻禾盯着那条酒红色的领带,扫了一眼收拾妥帖的蔺一柏,摇摇头,“我不要,我还想要睡觉。”
昨晚从喻家别墅回来的太晚,他还没睡够。
“去伯蔺也能睡。”
蔺一柏走来,盯着喻禾吃早餐,指尖敲击着木桌。
他带着喻禾走,纯粹是为了防着虞洲。
对方昨夜刚去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