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了点适度的惊愕:“可抓住了?”
“已经让人去追了,不过怕是追不上了……”
凌初点头,瞥见还有三个人站在近处,神色茫然。
段禀知他认识,那剩下两人就是安逢选的人,不得不说容貌都是上乘,面貌灵动,各有韵色。
凌初看了他们一眼,走进屋。
成端云小声道:“那是守卫军副使?为何这般看我们?”
赵飞韵不在意道:“我们才来将军府,小公子就遭了贼,不怀疑我们怀疑谁?”
“啊?”成端云战战兢兢,“我、我们可是宫里来的人……”
段禀知抱臂睨他一眼:“不会怀疑你的,就你这身子骨,连小公子打你三个都绰绰有余,还能逃跑?”
被段禀知一句话就撇清了嫌疑,成端云也不高兴,他咬唇不答话,神情委屈,眼中波光幽幽。他不愧是安逢第一个选中的人,唇红齿白,面若粉敷,眉头一皱就让人瞧着生怜。
段禀知见成端云这副模样,面上毫无波澜,冷冷道:“说一句便要哭了?心头可是脆弱得很啊,你究竟是怎么过的选?就看你长得好?”
成端云眼泛泪花,不言。
眼见段禀知越说越过分,赵飞韵看不过去,皱眉道:“行了,你怎老是欺负他?好好站着不行?非要多嘴。”
段禀知阴下脸,不说话了。
成端云扯了扯赵飞韵衣裳,道:“飞韵……多谢你,我们都是担心小公子,一时情急,莫要因我闹了不愉快,生了龃龉……”这话说得巧妙,将口舌之争都摆成了担心安逢安危的好意,可他说是这样说,语气还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
赵飞韵顺了台阶下:“没错,我们都是担心小公子。”她说着看了看段禀知,示意也跟着下了,免得这里护卫瞧着报给了将军,说他们在公子门前都还要吵事,引来将军迁怒不满。
可段禀知根本不买账,他目光落在成端云脸上,成端云见他看来,忙面有俱色地低下了头,段禀知瞧他片刻,眼中情绪闪闪烁烁,而后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成端云听见他冷笑,更是瑟缩得连头也不抬。
赵飞韵见段禀知不改态度也无可奈何,其实她也挺怕段禀知的,于是并不再劝,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段禀知平日里还好,怎一遇上成端云就这样无礼?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凌初:(唧唧硬)
安逢(凶狠举刀):(`へ′) v(噗呲)
凌初(中刀):咳……(唧唧被疼软)
凌初(打斗):(压住安逢)
安逢(挣扎):(动来动去)
凌初:(唧唧再硬)
安逢:!( ` n′ )
凌初(自我控制)(想起身上有伤):(唧唧又被疼软)
无礼友人
凌初进屋后,正看见凌君汐神情严肃地听安逢惊慌诉说,他不敢走近让人闻到血腥味,于是只是站在一处,并未走过去,倒是安逢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他。人乌发散乱,白脸染血,眼眶微红,看得凌初心头一紧。
凌君汐问安逢:“你可看见那人长相了?”
安逢气愤得直摇头:“没有,太黑了,我看不见。”
凌初听了,放下心。
安逢不像他,未学过夜里视物等本领,只要声音一变,应是都认不出来的。
凌君汐担心:“他可对你做了什么?从头与我再说一遍。”
安逢面色怪异一瞬:“也没什么,我换衣时见衣箱旁有脚印,便立马上了床装睡,想着此人站那许久应是为求财,应当不会伤我性命,可之后他忽然朝我伸过手来,我刚要叫,他便捂住我嘴,我们打斗一番,那人武功实在太高……”安逢想起大腿处坚硬的触感,一阵烦心,又因凌初刻意留下的话而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省下了那事,“接着他将我打昏,我醒来他就不见了。”
“房里可少了东西?”
安逢摇头:“应是没少。”他抿嘴,听那人说,应还多了东西在房梁上……
凌君汐冷冷道:“能绕过我府护卫的怕不是普通蟊贼,敢来盗将军府的,也是个自视有本事的人。”凌君汐想了想江湖上排名前列的高手,却也确定不了是谁。
自她重掌军权以来,还未曾遭如此轻视,一个盗贼也敢进将府行偷盗之事,她面色愠怒,拍桌站起,外面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纷纷惧怕地低下了头。
安逢听见屋外众人哗啦啦跪下的动静,他看着木桌上隐约的裂纹和木屑,忙道:“娘亲……我未被此贼人伤着,莫要动怒。”
凌君汐看了看安逢侧颈,上面红色印迹不深,显然有所保留,她脸上怒火消了些:“他击晕你的力道不重,应是怕真伤了你,打晕便逃,不拿东西,是知道你过会儿就醒,败而逃之,想来是不想惹上真事,引来将军府追究。”
安逢其实也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对那人留下的话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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