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
难道房梁上真有书?他能将心爱的话本画卷一齐借出,便定是同好友人,可什么朋友会在夜半时分来?还……还抱着他硬了!
若是真的认识,那自己结交的是什么人啊!就算是同好,也不能、不能这样随便!
凌君汐道:“此人轻功了得,再多护卫守着也无用,只能让人多留心,幸而你备了其他匕首,刺了他一刀,依他行事作风,再来的意思不大,免得徒惹一事,”凌君汐想了想,“不过这些日子最好要个人贴身守着,可想要个人睡隔间?好护你周全。”
安逢已经不害怕了,摇头道:“不必了。”他就是觉得这一日过得糟心透了,白日里去大理寺和刑部像个犯人一样被审问,夜里又被个莫名其妙的人压着有了反应……
不会再来,那人还说下回给他拿来刀上宝石,焉知真假?
凌君汐闻言并不勉强,但也另给了他一把剑叫他仔细当心,并对安逢承诺说会再打一把玉刀,明日报大理寺和守卫军公拿逮捕。一直隐瞒玉英刀的事的安逢不敢多言,只接过道:“多谢娘亲。”
“对了,姑母呢?”安逢问。
凌君汐内里只着白色单衣,套了件衣裙,外披一件素色衣袍,显然是赶来得急,她浅笑道:“她睡得沉,我未喊醒她。”
安逢点点头,不再多问,仿佛他娘亲和姑母亲密如此也不奇怪。
凌君汐并没有问责护卫,方才那一通震慑意味的发火便已足够,几番叮嘱之后便就走了。
见将军走了,护卫们也都放下心,人也散得七七八八,袁若全离开前还看了眼凌初,见人还站在那儿,心里不免嘀咕:伤口不疼吗?
安逢见凌初看着他不走:“义兄有话同我说?”
凌初走近一些,两指点了点脖颈:“疼吗?可擦了药?”
安逢手摸上侧颈,手腕也带着一指的红痕,道:“不算疼,只是扭着不舒服,娘亲给了我药,我等会便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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