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现了他的诺言,尽数咽了下去。
明允谨阻拦不及只能作罢,他揉着雌虫红肿的唇,眼神深深。戈登身上的画被蹭花了一片,他太容易出汗,明允谨买的颜料并不如广告里吹嘘地那样不耐水。
戈登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渴望的印记。
明允谨爱极了戈登的身体,那种原生态的自然的野性美在戈登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明允谨并不想要破坏它,可是大狗狗似乎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眼中全是惋惜。
主人,您的画花了。
糊了一手的颜料,明允谨扯了几张纸巾擦手,他不甚在意地抽出几张纸帮雌虫擦了擦:没事,花了就重画。
戈登:
明允谨挤了两泵沐浴液在手心,打算亲自动手解决这副废了的画。
他罕见地见到了戈登的抗拒。
戈登实在太好懂,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全写在脸上。
担心雌虫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动手,明允谨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别想着自己刺上去,
明允谨拉着戈登把手心的沐浴液涂在他身上,边涂抹边说:正是因为有了消失,我们才会珍视存在,我们每天都在面对很多离别,正是因为有离别,我们才会紧迫地珍惜当下。
提及离别,明允谨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他想到一些他刻意忽略的东西,他的身体一直不好,长命百岁离他太过遥远。
他的离别比别人都快得多。
房间中忽然安静下来,像是陡然变化的情绪。
戈登不明就里,他听不懂明允谨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得懂对方的语气。刚刚那一瞬间,雄虫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随时随地都要离开的样子。
奴很珍视您,奴不会和您离别。
笨拙的表明心意,宛如告白的话语陡然拉回了明允谨的思绪,眼前这双漂亮的绿眼睛急切又不安、朝他诉说着无声的故事,心底刚刚冒出的惆怅忽然就淡了。
明允谨眨了眨眼,摸了摸戈登的头,满眼宠溺:嗯,我知道。
看见明允谨的笑容,戈登不安的心一瞬间安定,他抿着唇低下头凑近了好让对方的手不用费力。
求抚摸的大狗狗。
明允谨揉了戈登一头泡泡。
戈登低落:您辛苦了好久的画作没了。
明允谨一点都不可惜,一个合格的画家可不会哀怨自己多一张还是少一张画:以后我会给你画很多好看的图案。
明允谨笑着捏了捏戈登的脸,这下子脸上头上都是泡泡了,一个大大的泡泡不偏不倚地落在戈登的鼻子上,发出噗的一声后破了。
哈哈哈
明允谨笑着揉了揉戈登的脸,看着被自己弄得一身泡泡呆愣愣的雌虫,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戈登,你得洗澡了。
那天的晚饭比平常晚了很久,虫崽子们早已经干好活排排坐在一楼的楼梯上等待着,他们等到了他们香喷喷的戈登哥哥。小虫崽们惊讶地发现,他们的戈登哥哥身上的味道和漂亮哥哥一模一样,藏着点湿漉漉的甜,像是漂亮哥哥之前奖励给他们的大奶糖,不过味道有一点不一样。
小虫崽们悄悄咬耳朵:漂亮哥哥一定偷偷奖励戈登哥哥糖果了!而且是好多好多糖!
捆绑py
自从上次的沙发事件后, 明允谨和戈登之间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戈登每晚离开主卧的房间越来越迟, 有几次甚至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戈登睡前有看一眼弟弟们的习惯,这一天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早早安顿好弟弟们,让他们回房间睡觉,等最黏虫的小弟睡着了他悄悄出了房门。
有些东西总归是少儿不宜。
天上的月亮散着凉凉的光,夜深人静地板上映出一道拉长的影子。夜已经渐深,高大沉默的雌虫一反常态披了一件外出时才会穿的风衣, 腰间的皮带扣的极紧,收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宽肩窄腰,身姿挺拔,他像是很冷,把领口收拢的很紧。视线下落, 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套着一双锃亮漆黑的长靴子, 格外吸引视线。他步履略显匆忙, 衣摆错开隐约露出一小片肌肤, 空空荡荡,就仿佛里面没穿任何东西。
雌虫脚步匆匆, 细看间隐约有些踉跄,从小虫崽的房间到主卧不过两百米的距离,他已经调整了风衣七八次, 看起来有些无所适从的慌乱感。
主卧和小虫崽房间中有一段上楼梯的路程,行走的雌虫迈上楼梯走了几步, 忽然停住了脚步。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陡然抓住了楼梯扶手,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 雌虫忽然捂住了嘴巴,他弓起了背脊, 像是一只忽然被摸了肚皮的猫。
月光透过窗子落在跪地弓背的雌虫身上,他发间那双不属于他的耳朵随着身形的颤动晃动一瞬,格外引人注意。
白色的绒毛,粉嫩的内芯,那是一双仿真猫耳朵。
压抑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楼梯上格外清晰,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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