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话毕,魏廷茂掀开衣袍,半屈膝于地,双手握拳道:“无尔等便无吾今日,遂尔等理应受吾一拜。”
“将军!不可!末将受之有愧!”众将士猛地屈膝而跪,异口同声道。
魏廷茂淡淡道:“今后我魏廷茂如何,尔等便如何,凡欺尔等者便是欺吾,吾定然不允!”
“将军!将军!”众将士的吆喝声一声比一声高,就连一夜辗转反侧的睿哥,此时也被他之言震的神色激动。
魏廷茂随后起身,沉声道:“尔等起来吧!”
只见众将士训练有素的一同起身,只听魏廷茂淡淡道:“凡我军中将士,不可欺老幼,不可欺寻常百姓,更不可仗势欺人,得不义之财,凡其中之一被我知晓,吾如何待敌人,便如何待尔等,可知?”
“我等不敢!”
魏廷茂淡淡点头,从豆包手中接过□□,当着众将士的面将其掰断,冷冷道:“记住尔等今日之言。”
“是!是!是!”众将士们大声喝道。
“现下休整,辰时我们启程回京。”
“是!”众将士神色激动,大声道。
刘湘婉晨起后,先去给祖父请安,只见他老人家眼神直直的盯着她,不由低下头看看自己的仪容,诧异道:“祖父,可是孙女穿戴的不合时宜?”
老太爷听而不闻,冷不丁道:“六丫头,你如何看待你大伯母?”
刘湘婉一愣,轻声道:“如果说大伯是铮铮铁骨,那么大伯母便是巾帼不让须眉,让人甚是钦佩。”
“那你可愿似你大伯母那般过日子?”
刘湘婉心思一转,淡笑道:“孙女焉能有大伯母那般的魄力与心性。”
闻言,老太爷含笑道:“过来吧!陪祖父一道用膳。”
刘湘婉含笑上前,轻声道:“祖父,昨儿夜里二哥可是回府?”
老太爷脸色一冷,清冷道:“你怎知此事?”
“祖父莫要生气,实乃昨儿夜里二哥走错院子,遇到为我出去打水的赵妈妈。”
老太爷眉头舒展,轻声道:“此事不可透露给任何人说,更要管好赵妈妈的嘴。”
“您放心,孙女早已交代赵妈妈,此事不许外传。”
“你二哥思家心切,趁夜而归,却是犯了圣上的大禁,若被人知晓,禀告给圣上,怕是会治他擅离职守之罪。”
“您便是不说,孙女也知晓其中利弊。”刘湘婉为祖父盛了一碗粥,轻声道:“二哥身子也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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