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月也赶紧转移话题“孙大爷,村子里的碾子和磨我都看了,盘完还挺好的。
我看有几个老人家还用它们碾米呢。”
提到手艺,老孙头得意了,脸上的红晕褪去,“那是,十里八村打听打听,我盘的磨那是最好用的,磨出来的面又细又白,没有一点儿糠麸。”
他又看了一眼被称为“老绝户”的,那个老人家正坐在一边生闷气。
没有儿子的人家,最忌讳别人说他绝户,还偏偏计划生育管得严,不让生了。
就像是个子矮,不爱听别人说矬子一样的心思。
老孙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说人家绝户和当面骂祖宗一样嘴损。
他朝那个老人家努了努嘴,“不过那碾子可不是我盘的,都是你葛大爷盘的,我弄不好那个。”
闰月赶紧夸张的“啊?”了一声,还朝孙大爷挤挤眼“是吗?葛大爷这手艺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现在会盘碾子盘磨的人可不多了,你们得赶紧找徒弟把这手艺传下去。”
这回两个老头意见统一了“说得容易,徒弟是那么好找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吃不了苦喽!
我们俩这身本事,怕是得带进棺材里去。”
说了一会话,闰月抬脚又要上山,孙老头在后边喊道:
“闰月丫头,告诉常上山的人,遇见了黑色雾气,或者颜色艳丽的雾气躲远点儿。
可千万别中毒,救不及时真要人命啊!”
“知道了孙大爷,我一定告诉他们。”
闰月脚步匆匆,她要去找小狼,把孬小爹的事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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