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晚》下着大雨
(可是怎么能这么痛)
「洛先生,您早就知道是黄善霖对吗?您将林晚吟牵扯进来只是单纯要他这个人,我们就开门见山说吧,黄善霖是杀害洛青衣的兇手,但是杀害苏净怡和萧仰光的是洛青衣,最后,杀害叶静梅的是你。」
洛青仪闻言竟然鼓起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掌声听来特别闷沉,「警察什么时候到?」
听闻洛青仪竟然没有正面否决自己,李修德心中已有了尺。
「已经到了。」李修德从夹克口袋中掏出手枪瞄准洛青仪,「黄善霖和洛云真和林晚吟让警察带走,他不能被你留在这里,我相信这是净怡的遗愿,而我会完成它。」
洛青仪莞尔一笑,「很遗憾,我不会、也不能让你完成苏净怡的遗愿,因为你的推论不完全是对的,把枪收起来,我不希望你在这里走掉,我知道一旦你死了杰森与红雀就会扑天盖地地宣传所有的事情,你和他们合作了,对吗?」
李修德动摇了,举着枪的右手并不稳定,肩膀的枪伤隐隐作痛。
「晚上那老头会指定黄善霖是新的壹,那是老头特地给我们带走黄善霖的机会,没有什么人,就只是轻松的晚餐,若是隔一天就要举行典礼了,人会比你中枪那天还多,别失手。」
洛青仪欲转身离开,须臾,再度回头说道:「逮到黄善霖后再验证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吧?至于我,我要林晚吟,如果你还是坚持,我和你只好到这里。」
别馆客房房门开啟,是白涵冰与林晚吟对坐着,她的前方有着一盘早就冷了的粥与汤品,见洛青仪回到房间,白涵冰写了纸条告诉洛青仪道:『他什么都不吃,只是一直看自己过去写的日记。』
洛青仪看手上的錶,已是下午时分,两餐都没怎么吃怎么受得了,他支开了白涵冰,令房间馀下两人,接着坐到林晚吟身边,「看到哪里了?有什么想法?」
林晚吟继续翻着日记,忍下哽咽的第一声,几度整理过后说道:「有一些内容不见了,余正仁丢过我的日记所以我将剩下的寄放在医生那边,恐怕,大部份是关于叶静梅的内容,是吗?」
洛青仪沉默,没有回答。
这让林晚吟更加难受了,「她不是帮过我们?为什么要杀掉她?」
洛青仪冷笑,「为什么你觉得是我?」
「因为这里写到我和你发现了叶静梅背叛我们,但是她以前曾经对我好是不争的事实,她曾经真心地对待过我们,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到要她死。」
「你是这样觉得的?」
「我是这样觉得的,我觉得你有病。」
「什么?」洛青仪压低嗓音,冷色的眼眸此时看来更加令人畏惧。
但林晚吟哪里害怕,「你有病,你想像余正仁一样控制我,一开始说要让我解脱都是假的,洛云真说的都是对的,你想接管教会让我成为你的阶下囚,以前的我太天真了,这十年过去,你对我一点也没有释怀。」
洛青仪再也忍不住伸手掐住林晚吟的脸颊,恶狠狠地看着被他捏皱得发红的一张脸,「释怀?怎么释怀?」
「需要我告诉你这颗简单的脑袋当初余正仁接受了你是因为叶静梅吗?她一直是余正仁的爱人,你知道吗?你知道之后还能觉得这是简单的背叛吗?还有,需要我告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样的恶作剧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吗?」
林晚吟在日记中看见了这一段,十多年前的他下的一个决定彻底地改变了洛青仪。
这不是他想看见的改变。
一回想日记上的字句,林晚吟难受地掉下眼泪,当时的他肯定觉得洛青仪会就此释怀的,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洛青仪说他是自己的恶梦,是的,是一个盘踞许久的恶梦。
记忆会消失,情绪却会持续发酵成一个无以名状、不知为何的黑洞,那东西会在脑子里扎根,深深地、深深地从底部开始控制并侵蚀着你。
「对不起。」林晚吟哭了出来,看着他的眼泪,洛青仪内心按耐不住的怒火喷发,终是忍不住将林晚吟那张被自己捏皱的脸往下推,他狠狠将林晚吟填进沙发,整个人不顾林晚吟的脚伤欺了上去,双唇封住林晚吟的哽咽。
洛青仪狂暴地吻他,手轻易地探进林晚吟因脚伤而宽松的裤子,几乎是轻轻一扯,林晚吟的下身便一览无遗。
林晚吟病白的皮肤颤抖着,那是一朵雨中的白色小花,有惻隐之心的人会想要爱护,而洛青仪却刚好没有,他想狠狠将那花朵捏在手里,早在十年前起,他的惻隐之心就被林晚吟夺走了,林晚吟将它狠狠地踩在地上,还想望着自己能够释怀。
释怀,真是好笑。
洛青仪的手指粗暴地探进林晚吟炙热的甬道,引起林晚吟止不住的闷哼与冷汗,他已经分不出来究竟是洛青仪的手指惹得他疼痛还是自己的脚伤。
怎么能这么痛。
林晚吟的窒道还尚未扩张柔软,洛青仪便将自己勃起的兽给硬生生贯穿进去,还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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