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去林晚吟的尖叫,丝毫不让他有发洩痛楚的空间。
洛青仪一面侵犯着林晚吟,一面掐着林晚吟的脖子。
人没有了恶梦会是什么样子?会是幸福的样子吗?痛苦的回忆凭空消失就能就此获得幸福吗?
对某些人来说是的,但对某些人来说却不是,恶梦有时候是个警告、是个不好的经验、是过去的错误,少了这些对于某部分人而言并不是好事,他们会犯下一样的错、会个性发生转变,会变得不再是自己。
对他、对洛青衣来说,都不是件好事,林晚吟却对他们做了。
这让洛青仪痛苦至极。
随着一次次的贯穿,林晚吟的脚伤再也捱不住濡湿了纱布、染红了沙发,然而洛青仪没有停止,不断索要林晚吟的身体至他终于痛得昏厥过去,闭上眼睛的同时,鼻血与眼泪流淌下来,划过春潮也染不红的脸。
距离林晚吟重获新生又更近一些。
洛青仪不禁失笑,扶着额头退出林晚吟的身体。看着林晚吟因为自己的遍体鳞伤,难受地捂着脸哭了。
日落了,一丝冷光侵蚀漫开房间,洛青仪看着林晚吟扭曲的身躯,咬牙切齿着林晚吟终于要迎向再次开始。
这是自己想要的。
变成白纸、容易控制的他是自己所想要的。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的痛。
洛青仪突然其起身将林晚吟的衣物打理好,接着打了一通电话给杨慕萤,会在这个时候接到洛青仪的电话杨慕萤受宠若惊,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准备于大堂中与洛云真、李修德、黄善霖等人见面,而不是打给他。
「怎么了?」杨慕萤深呼吸一口,想不到主子现在打什么算盘。
「今天晚上我就要带晚吟走,李修德想怎么处理黄善霖我无所谓,但晚吟不能还给教会。」
杨慕萤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怀疑一向冷静淡薄的洛青仪刚刚哽咽了,眼睛飘民宿墙上的月历,写着二月的生日石是紫水晶。
「提早了?就是今天?」
「对,提早了。」洛青仪回道。
杨慕萤立马起身穿上西装外套,「等我到再走,给我一些时间,我就在附近。」紧接着掛掉电话,祈祷着洛青仪别做出什么太过失态的事情。
洛青仪这模样他只有在去年年底见过一次,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冬季雨天,他一如往常开车要去接送洛青仪上班,平常的那个时间他早就洗漱完毕,一派悠间地喝着红茶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等着。
然而那天他看见的洛青仪却狼狈地穿着睡衣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瞪着一双冷黑色的眼眸不断注视着拍打窗户的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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