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陛下奏报过归义坊与作坊城之事,陛下当时便流露出想亲去看看的意思。”
“奴婢斗胆猜测,今日陛下不是去了归义坊,便是去了作坊城,或许两处都去了。”
“归义坊?作坊城?”房玄龄沉吟道,“如今已过午时,陛下出宫多时,恐怕是去了更远的作坊城。”
“作坊城外到处都在兴建,地面积水必定更为严重,这可如何是好!”魏征素来以直谏闻名,此刻却记是藏不住的关切。
“不能再等了!”房玄龄当机立断,“必须立刻调动千牛卫出宫寻驾。如此大雨,说不定陛下正被困在何处。”
“房相所极是。”在几位宰相中最为年轻的岑文本主动请缨,“我尚有些气力,便由我亲自带队前去寻驾。”
“且慢!”魏征心思缜密,补充道,“先联络百骑司,问明陛下的确切位置,切不可盲目大索全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此一出,众人皆以为然。
若是陛下安然无恙,他们这番兴师动众的搜寻反而会惹出天大的乱子。
……
窗外,天幕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暴雨如注,倾泻而下。
起初,这突如其来的风雨并未扰乱众人的兴致,反而为张阿难府上的茶叙平添了几分意境。
他们围坐在窗边的木桌旁,任由狂风叩击着窗棂,悠然品味着新上市的秋季龙井,茶香与湿润的空气交织在一起,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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