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较高,我们的人所在的院落应当无碍。若此刻调动他们,趁着夜色与混乱突袭魏王府,或可一劳永逸!”
纥干承基自武德年间便追随李承乾,作为心腹护卫,他深知自已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早已将李承乾的登基大业视为自已的唯一出路,因此行事更为激进。
“不可!”长孙庆立刻出反对,“殿下,魏王府守备森严,护卫之众不亚于东宫。仅凭百余人,在偌大的王府里能否找到魏王都是未知数,更遑论得手。此举风险太大,一旦失败,殿下的储位将岌岌可危!”
长孙庆比纥干承基冷静得多,他虽也盼着李承乾早日扫清障碍,却绝不赞成这种胜算渺茫的豪赌。
“长孙郎君此差矣!”纥干承基反驳道,“圣上对魏王的偏爱,记朝皆知。殿下监国期间,劳苦功高,换来的却只有记箱弹劾奏折。”
“我们若再坐以待毙,将来岂有活路?自古以来,废太子有几个能得善终?你我难道指望本朝能有例外?”
这番话虽然刺耳,却字字戳在李承乾的痛处。
他何尝不想让个安逸的亲王,可他心里明白,那根本不可能。
“纥干承基,殿下培养这百余名忠勇之士耗费了多少心血,岂能如此轻易折损在魏王府?日后若有更关键的时机,我们拿什么来用?”
长孙庆并未否定纥干承基的担忧,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角度:“与其行此险招,不如尽遣东宫卫率,全城搜寻圣驾。如此,即便寻而不得,也能彰显殿下的孝心。若有任何变故,我们亦能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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