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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顾叔补了一句,“大人物已经给了保证,金融犯罪,就是金融犯罪,不会上升到更高的罪名。”
“你会被判,但不会死,你会坐牢,但能活着出来。”
这句话像一桶凉水泼在江源头上,冰得他打了个寒战。
他盯着桌面,那叠纸仿佛长了刺。
他嗓子干得发疼,挤出声:“他亲口说的?”
“他让人转达的。”顾叔说,“对你来说,这两者没有区别。”
沉默压了半分钟。
江源的手指在膝盖上抖,止不住,像抽筋。
他忽然又抬起头,像抓着最后一点不甘:“那李二宝,万一他翻盘呢?他手里真是只有我的这点事吗?”
“他身边人疯得要命,敢往死人堆里翻,你们真要把故事打到他身上,他要是拎出什么反证……”
“他拎不出你以为的东西。”
顾叔终于把那份“a版口供”推到他正前方,语气仍旧平稳得可怕:
“我们不会让故事里再出现‘王远东’三个字,你负责把‘新安会’说清,把‘渠道’说清,把‘那年废码头’说清。”
“剩下的,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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