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勋贵,虽说没有镇国公撑腰了,可那不是还有四个水师出来的侯爵?
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可若是此人将事捅出去,那更不好收场!
但——
他人在城中,一时半会他也跑不出去。
黄奇看向窦达道:“你放心出关吧,这个人我会解决,我解决不了,还有张都指挥佥事!总之,在第一场雪下来之前,喜峰口不会换人!”
窦达道想了想也是。
这事关系着不少人的身家性命,他们不可能放任事情滑向不可控的地步,即便到了最坏的情况,这来来回回,也需要折腾两三个月。
这些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
窦达道催促伙计上路。
顾正臣目送一匹匹驽马离开,里面还有一些骡子与驴,数量竟比出北平时多得多,可见这些人也不是一直将盐存放在北平,而是早早腾转出去了一批送至眼线关城之内。
不只是盐,还有铁锅等物。
窦达道见所有人顺利出关,对黄奇道:“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心狠手辣!告辞!”
黄奇见窦达道出去,抬了抬手,军士将城门缓缓关闭!
顾正臣看了看黄奇身后的数十个军士,还有不远处手持长枪盯着自己的军士,平静地说:“黄千户,我想见一见张都指挥佥事,烦请带一带路吧。”
黄奇不甘心地问:“你如何到了这里,万孝他们呢?”
“呵,区区两个军士,还拦不住我。”
“看来永绩伯手下也没弱兵!”
黄奇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萧成、林白帆等人,咬牙道:“你要见张都指挥佥事,没问题。但张兄,今日的晚宴,是你最后的晚宴。下辈子喝酒,可莫要再装醉!”
顾正臣不以为然,先一步转身:“黄千户,前不久我刚死了一次,可不想这么快再死一次。别想着在我背后出手,一旦出手,死的那个绝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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