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我没想到,背后会牵扯到的人会如此之多,都司、布政使司合作走私,还真是了不起的一次联手。”
张龙难以置信,但很快镇定下来。
这里是喜峰口,他人在此处。
说再多,没有自己发话,他也休想离开喜峰口!
想通这一点,张龙也安心应对:“所以,你不是永绩伯身边的军士?”
顾正臣哈哈大笑两声,道:“我确实不是梅鸿身边的军士,那份公文,是我让梅鸿写的,也是为了方便行事。”
张龙心头一颤。
那是永绩伯!
你他娘的什么身份,张嘴闭嘴就是梅鸿,一点尊重也没有,你还让梅鸿写,你算老几啊。
郭钟问出了张龙的心声:“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正臣端起酒碗送至嘴边,暼了一眼郭钟,继续说道:“张都指挥佥事,在我说出自己身份之前,你是不是先交代几句,这番走私,是为公还是为私,是为己还是为他人?”
张龙端起酒碗,冷冷地问:“有这个必要吗?”
从此人口中可以得知,他调查此事已不是一天两天,兴许还掌握了不少证据。
他不死,事难平!
他死了,即便是隐瞒,也只能隐瞒一阵子,隐瞒不了太久。
至少,能瞒过这个冬日吧!
张龙捏紧酒碗,余光扫到了萧成,只见萧成手握一柄直刀,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正斜视着自己。
如同一头吃人的猛兽!
张龙突然有一种感觉,只要手中酒碗落地,人头先不保的人,未必是这个谈笑风生额头带疤之人,兴许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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