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她怎么喊停他都不停下,直到她“啊”地一声,白眼一翻,泄出汪洋一片春水,他才重新重重地顶了几记,抵在宫口,射给了她,射得她全身抽搐了几下,才松了劲,平平地软躺在了床上。
他侧躺在她一边,手慢慢抚弄着她身子,助她平复,嘴里不忘调笑道:“成婚之初,怎想得到你是这样黏的人。”
蕴珊红着脸道:“成婚之初,皇上哪有这么多玩人的花样儿?”
第二天,蕴珊醒来,见载淳仍在睡,因今日不必早朝,她便不惊动他,只静静候在一旁,端详着他眉眼。
自从两人重新交了心,她便促他将胡子修去——她还是喜欢他干干净净的下巴。
她看着那里,越看越忍不住心动,便轻轻地吻了上去,齿尖啮咬几下,仍不足够,想起他曾做过把她弄醒的事,便索性今日将债讨回来,去吻他的嘴,手也探进他寝裤里搓弄他的龙根。
怎料被他闭着眼一把推开,看着他翻了个身向外,又听他笑骂道:“浪东西,一边儿去。”
蕴珊一怔。
载淳迷迷糊糊感觉不对,慢慢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储秀宫,旁边睡着的人是蕴珊,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浑身僵住,手脚都动弹不得。
蕴珊呆呆歪坐在一旁,她知道载淳现在彻底醒了,但她不知该说什么。
一则,她想不到他嘴里竟然有这么粗俗的词藻,二则,她想不到他竟将这词用在她身上。
载淳背对着她,听不到她动静,只听见一片静默,心里越发慌乱。想装睡逃避,但他知道她知道他醒了。他需要尽快解释,但无论什么理由,他都说不出口。
他无法对她说出那些。无论真相,还是谎言。
半晌,他尴尬地笑笑:“我刚刚是不是睡梦里说浑话了?”仍是背对着她。
蕴珊顿了顿,才说道:“是臣妾失仪了。”
不用看她,他便听得出她的疏离,听得出她心里有多受伤。他连忙起身对着她:“我是没睡醒,说浑话,你千万别当真。”说着连忙伸手抱紧她,又要吻她。
却被蕴珊伸手推住胸膛,不能近前。
载淳又要解释,却见蕴珊指着脖子问道:“皇上脖子上,怎么又起了红疹子?和先前身上那些是一样的。疼不疼?”
载淳抬手摸索自己脖子:“我倒没什么知觉。”怎知摸着摸着,碰到锁骨下一个肿块,疼得他“呀”了一声。
蕴珊连忙去看,只见那处鼓起一个红艳艳的包,再看另一侧锁骨,竟也有几个。
蕴珊吓坏了,连忙解开他寝衣,看他胸膛。只见先前一度消下去的红疹,如今卷土重来,甚至越发严重,一大团一大团,而且不像上次那般平整,而是微微鼓起,凹凸不平,仿佛小半个杨梅一般。
蕴珊连忙叫人传太医。又一面给他轻轻按着,问他疼不疼。
载淳细皮嫩肉,极少有伤痛,她轻轻一按,他便受不了,但怕她难过,只咬牙强忍着说没事。
当值的太医李德立入觐,看过他龙体,又请脉,把脉时眉毛紧紧攒着。
蕴珊越看越怕,等太医收了手,忙问病情。太医犹犹豫豫不肯说,半晌,才说病情复杂,需与同僚会诊再定。
不到半个时辰,太医院御医尽数到齐,个个面色凝重。请完脉,蕴珊又问是何病,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院使出面,说需龙体贵重,众卿需翻查医书、仔细议详,再作回禀。
蕴珊道:“难道龙体有大碍?”
院使道:“臣等必尽心竭力。”
蕴珊还要再说什么,载淳握住她手,向众人道:“众爱卿退下罢,待商议定了,再来回禀。”
太医退下后,载淳看着蕴珊那副要哭了的神情,笑着宽慰道:“无非是起些疹子罢了,自古至今,你听说几个人是出疹子丢性命的?若说是天花,因父皇小时候差点死在这上头,皇额娘在我五六岁时便已经叫人给我种过痘了。”
蕴珊听了这话,稍稍安心,又道:“皇额娘那里,怎么说?”
载淳道:“就回禀说起了疹子罢。我猜大概是前些时候着急上火,一直紧绷着,如今乍松了弦,身子便不受用。”
两宫太后听说皇帝病情,各来看了看,都没见过这病,便遣人去催问太医,慈安太后又嘱咐蕴珊好生照料。
慈禧太后道:“皇帝有疾,各宫嫔妃都该侍疾才是。尤其皇后尊贵,怎能独任其劳。皇帝还是去养心殿的好。”
蕴珊忙道:“皇上受病痛之苦,奴才岂敢只顾自己。照顾皇上乃是分所应当。且皇上病着,怎好搬挪受罪。”
载淳一心想和蕴珊在一处,但终究也心疼她受累,便答允慈禧,叫人抬他去养心殿,又说:“今日皇后来陪朕。”
众御医商议了一整日,蕴珊心慌了一整日,怎知到晚间,太医院来禀报说皇帝是得了天花。
蕴珊蹙眉道:“怎么会?皇上已经种过痘,怎么可能是天花?既是天花,岂不应该令宫中诸人避痘?”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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