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他双眼充血更为严重,阴狠地龇着牙,“臭婊子,你他妈傲什么傲?真以为自己是天仙?老子今天不仅要捏爆你的贱奶,还要操烂你的贱逼。”
沉拂砚浑身直抖,惨白的脸上冷汗混着泪水横溢。她从来没被霍骠之外的男人碰触过身体敏感的部位,更没被人殴打凌虐过。沉吞墨和霍骠对她呵护备至,护得密不透风。恐惧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冲垮她几近溃散的神志。
“好了,好了,john,冷静,别他妈再发疯了!”韩厉昌站起来,连推带搡,将贺强拽离沉拂砚,以免他突然发难,再次弄伤她。
他头疼地摁压贺强肩头,“她也是慌了,一时失手。你看我的份上,别跟个半大孩子计较。”
“操你妈,滚蛋!”贺强猛地扯开他的手,“今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她是我的女人,我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他妈管不着。”
韩厉昌气笑,“你把人家强拉过来,她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见贺强不听劝,再次恶狠狠地朝沉拂砚逼近,他暴躁起来也不再惯着,“我操,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让你别动她!”扣住他胳膊将人往旁边用力一甩,“你也甭跟我搁这片儿汤话,惹急了爷,爷弄死你,你信不信?傻逼!”
贺强踉跄着撞上桌沿,两只高脚杯摔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兄弟一场,韩厉昌你他妈为了个出来卖逼的下贱玩意儿跟我动手?”他错愕,继而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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