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太太什么时候回来?”
“傅久和夜溪宝宝虽然很乖,吃奶粉也不苦,可长期下去,只怕会适应奶粉,之后吃母ru就有点难了。”
薄战夜眸光沉了沉,伸手接过傅久,又看了眼夜溪。
傅久傅久,长长久久。
夜溪夜溪,合二为一,长相厮守。
可到头来,再好的寓意都抵不过现实的残忍。
他守不住婚姻,也无法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
他开口的声音格外低沉沙哑:“没事,让他们适应吃奶粉,断奶。”
“啊?”保姆一惊,很是诧异。
随后意识到大人物的事情不该多问,快速低头:“好的。”
然后恭敬退下。
薄战夜一个人抱着傅久,又将傅久放回婴儿车里,抱起夜溪。
孩子的存在让他格外温暖温馨,可内心的空洞痛苦依旧难以掩饰!
那双幽邃幽深的眼眸泛红、泛泪。
莫南西在远处看着孤冷孤僻的男人,心中发软,迈步走过去,希望九爷用工作麻痹自己:
“九爷,你的电话关机,刚刚实验室打到我这里,说今天有重要的实验。”
薄战夜面色无动,将夜溪放进婴儿车后,滑动轮椅。
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窗色,眼中一片空洞空无。
良久,他说:“莫南西,如果我没腿残多好。”
莫南西心中一哽:“……”
这简单的一句话,蕴含着九爷多大的情绪,无助?
不残疾,就不会失去傅溪溪。
不残疾,就有资格去将傅溪溪留在身边。
不残疾,就不会面对背叛和失去。
不残疾,就不会这么无助、无所适从……
他喉咙酸涩,竟是一个安慰的字都说不出。
……
薄战夜再见到傅溪溪,是在三天后。
他照顾小墨丫丫睡好,陪伴完傅久夜溪,刚洗过澡从浴室出来,一个柔软的的身姿就冲过来,扑入他怀里。
他眸色一紧:“你还回来做什么?”
傅溪溪紧紧抱着他,声音哽塞想念:“我当然要回来,我想你,想宝宝。”
“老公,对不起……”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她在哭,在哀求。
可那句‘对不起’,却刺痛薄战夜的心。
因为那代表她背叛,代表一切都是事实。
那些事实,怎能用一句对不起抹掉?
他没有推开她,只是异常理智沉冷道:“小溪,我不怪你。”
“只是……”
离婚,不找后妈
“早在我腿残那天,就该放你走,给你自由。”
“是我的不自量力,自作多情,强迫你留在身边。”
“我不该奢望我一个残疾废人,还能拥有爱情,你的陪伴。”
“我的错。”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傅溪溪哭着拼命摇头,小身子紧紧赖在他怀里: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离开你,你也不是奢望,强留,我是真的爱你,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我……”
“够了!”薄战夜突然发怒打断她话语。
抬手无情将她拉开,目光直直盯着她:
“爱我?爱我不注意分寸和南景霆拉拉扯扯?
爱我几天不回消息?把我和孩子丢在一边?
爱我跑到唐家去,和南景霆睡到一起?
爱我在接到离婚协议以后,三天才赶回来?
如果这是你的爱,我不要也罢。”
傅溪溪:“……”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每一件事情她都可以解释!
然而她的话没开口,薄战夜又道:
“我是残了,但这不代表我的三观残,爱情残,需要委曲求全到容忍妻子出轨还说没关系的地步。
我甚至可以接受你提离婚,但不接受你给我戴绿帽子。
小溪,恭喜你,你把我所有的美好理智摧残的一干二净。”
“以后,请你彻彻底底离开我的世界。”
傅溪溪大脑轰然一炸。
彻彻底底离开他的世界……
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把他伤的这么深!
看着他空洞毫无光辉的眼睛,她哭着摇头:
“我不同意,我不会跟你离婚,不会离开你的世界!
我也压根没有背叛你,你冷静理智一点,我都可以解释。”
薄战夜寒了脸:“如果你做这些,只是想给孩子一个未来,那我明确告诉你,孩子全部跟着我,我不会娶别的女人,他们也不会后妈。
你可以安心去过你幸福的日子,不用挂忧。”
傅溪溪:“……你竟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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