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额角的汗,他眼尾的泪,一路到他唇珠上。啣着,咬着,而后吻变得缠绵,舌尖鑽了进去。
品嚐味道的味蕾感知着他,舔过他的舌他的嘴,他整齐的牙齿,在他上顎逗留,舔弄那不平整的起伏,腰都软了,苏惠全小猫般呜咽。
可爱。好可爱。
范良反覆吻着他,似要把他吃了。
高潮过后他执意不愿意出来,仍埋在里面,慢慢软了,滑了出来。
要不是累了他应该还能再硬。
可天都亮了,的确也不该再胡闹下去。
不急。
他还有一辈子。
苏惠全爽完就睡了过去,范良替他整理乾净,藏进了被子里。
辞职后警界挽留了他几次,范良却是坚决离开。走了以后就一直在九爷手下工作。
花天酒地的不能碰,出生入死的去不得,范良就乖乖去了西门顾饺子。
苏惠全仍是那个躲在樑上的神射手,任务结束的时候,他也会去西门帮忙。
西门或是华林,不管叫什么名字那个地方都不再风光了。
没落了,却也好。
范良的工作对于他而言过份简单了,有些浪费智商,却也无所谓。
平平淡淡,却正是他苦求一辈子的。
有人苦苦追求,有人早已拥有。
仔细看看自己手上的,哪怕平凡也可能是谁毕生的追求也不一定。
拥有的都是好的。都握紧了。
范良珍惜每一天。
他的树又长高了,却总不开花。
何时花开呢?苏惠全每天开窗时都会这么问。
可范良愿意浪费时间等待。
等待那纷飞花开,等待落果的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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