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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犬之用,胜于睡狮。
那狮子醒来以后呢?难以驯服的野兽。
苏惠全后来算是弄懂了谁是吠犬谁是睡狮,范良那傢伙打从一开始把他带回家就只是想保护他,苏惠全不是吠犬,范良才是。
狂吠不止,想守护的,乍看之下是小贺爷,可其实那位才是真正的睡狮。
范良一直在等他醒来。等待睡梦中的猛狮洪钟般咆哮。
吠叫是等待,也是威吓。说了到底,他一句利用苏惠全帮他打通跟九爷还有萧兰茝的关係,就绑架了他,但其实从头到尾范良压根用不着苏惠全也能拉拢九爷跟萧总。
但苏惠全是九爷的人,且又是着名的杀手,纵然没什么见过他的样貌,可也难保不会有有心人借此机会杀了他,因此终了那场战要是范良没被抓,又要是他没跟九爷讨要苏惠全,那苏惠全肯定会死。
像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般随便的就死了。
可吠犬惊扰了睡狮,猛狮怒吼一声,鏗鏘有力。
枪管没入了体内,后穴黏腻,缠了上来。
老式雷管,收藏大于他妈实用。
苏惠全弓着腰,湿润黏液沾上了枪管,范良那变态竟用那把好不容易找到了的枪操他。
「你……今天不是要去扫墓吗?」
「嗯,先让你跟我家祖先认识一下。我们范家几乎都是男丁,代代都是如此,而且我们祖宗辈开始,就都是从事军、警、法,这方面的工作。」范良道。一面转动了惠全体内的枪。
非得这种时候梳理族谱?
「啊……太深了……」
「更粗长的都吃过了,怕这把枪?」范良笑道,「这把枪啊,在我不知道那个祖先那一代,西方枪械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拥有了。随后不停改装又不停流传,直到真的再改不了了,也就成为了收藏,但依旧代代相传。范家男人都短命,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枪给了我爸,我爸也怕自己早死,早早就把枪给我了。这东西也许不值几个臭钱,却是我们范家的传家宝,传的不是财富,仅是一身正气。」
他抽出那把枪,苏惠全的水濡湿了整个枪口,淫水爬满了枪管,又弄湿了枪身,随后黏腻了范良的手。
「没办法给你翡翠戒指,也没办法给你穿金戴银的奢华日子。你能拥有的只有我一身臭脾气,还有这根硬的要命的玩意。」范良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性器取代了方才冷硬的死物,活跳跳的,在震动,在膨胀。「啊……嗯……」
算是陋习也算是一种姑息,搬来新家以后苏惠全不知为何仍旧没衣服可穿,但他自己似乎也习惯了这么裸着身子。
「哪怕如此,你依然愿意吗?」
范良还在说话,说什么鬼东西?苏惠全看向了他,其实他在说什么只能听见百分之七十左右,注意力无法集中,却也没听漏了那傢伙用传家宝操他。
「我不敢陪你扫墓了……」
范良笑了,「谁知道我是不是有哪个祖奶奶也含过这东西?」
「别说了……啊嗯……范良……我不怕苦,不怕穷,那种日子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我怕被丢掉。我本就是弃婴,除了这个名字什么也没有,我的一切都是别人赠予的,方寧给我爱给我容身之处,让我如此受到爱护与温柔慢慢成长,所以我知道施予爱的重要,也知道温柔的形状……爱是哪怕一个人一无所有你也会愿意为他倾囊付出,情感也好,温柔也好,各种各样都是……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得到世界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你一无所有,因为世界上总会有一个端着世界朝你而来的人,他会把一切都给你。」
苏惠全伸长了手抚摸他的脸,「范良,我会成为属于你的那个人。」
眼泪湿润了眼眶,范良俯身吻他,「我错了老婆。」
「嗯?」
「我前世那几个傢伙应该都是很善良的人才对,所以累劫累世,我不是帮他们还债,而是在他们树荫下乘凉了,能遇见你……能遇见……」许是后话太肉麻,他并没有再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激烈缠绵的交融与结合。
但这样就够了,作为彼此今生的幸运。
院里花开了,范良说那树还会结果,「果实叫药枣,是一种中药呢。」
「到时候结果了要是不採收岂不是浪费了?」
范良摇摇头,「生生不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留下的每一滴血,每一滴泪,都是滋养未来的养份,生生不息。
范良说他前几年正好麻烦师傅替他把祖先的遗骸都移到了灵骨塔里。「现在扫墓轻松多了,」他笑道,「一张卡片一个画面,全部的祖先都在上面了。我家就剩我一个孩子,祖先也只剩我在祭拜了。」
画面叫了出来,灵骨塔祭拜厅里空调有点强,清明时节,有不少人还在排队。
较近代的祖先,好比范良父母,弟弟、爷爷奶奶,还有遗照可以瞻仰,其馀的祖先,便仅是塔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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