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随你吧,只要别太短。」他不习惯头皮凉颼颼的感觉,一开始留长发是为了成为姐姐的替身,后来则是因为能遮掩脸上的伤疤。
「嘖,和你哥一样随便,这点倒是挺像的,哪天就给你们俩替个光头。」小霖说完又觉得光头太辣眼睛,以他的审美可能很难下得了手。
唉??怎么分分鐘就打脸了呢?
还是别想这些,专心剪头发吧。
将理发围巾绑到许山脖子上,没多久便传来剪刀勤奋工作的声音。
随着头发一点点落下,许山握紧拳头,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真的可以剪掉吗?这样妈妈会不会不爱自己了?
姐姐有一头又长又漂亮的头发,只有将头发留长了才能获得她的喜爱。
「不行??」他隐忍着,努力将自己拉回现实。
小霖停下手边的动作,以为是自己的技术对方不喜欢,可是他都还没正式开始,只是稍微修短了点啊?
「哪里不行了?」
许山听不见他的疑问,抱着脑袋,泪水突然就落了下来。
现实与虚幻开始变得模糊,他见到死去的母亲站在一旁,神色冰冷,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杀人犯!你这个杀人犯!」就算摀住耳朵,女人刺耳的声音还是会不断传进脑中。
「我唔??」
「你还好吗?」小霖被对方的反应吓着了,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中邪了?
呼吸急促成这样是正常的吗?
梁圣见状,冷静的拿出一包药,又熟门熟路的去厨房倒了杯水,接着把两者递到许山面前:「吃药时间到了,吃完应该会舒服点。」
「药?」许山疑惑的盯着哥哥的手,他现在有点无法理解语言的定义。
梁圣只好耐心的解释:「把我手上的东西吃下去,吃完就不会再看到妈妈了。」
对方听到这话便一把将药夺过来,急急忙忙的塞进嘴里。
「咳咳咳咳!」没多久便狼狈的一阵乱咳:「苦??好苦。」
苦到他舌头都麻了。
梁圣只好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喝点水就不苦了。」
许山乖乖的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意识混乱之际他似乎看见一个人影,他紧紧抱住梁圣,撒娇似的大喊:「钟澈!钟澈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是对方先来招惹自己的,就算他做了很不应该的事这个人也不能讨厌他!
「钟澈,我给你做最好吃的蛋糕,打排球我也会让着你的,所以??所以不要离开我??」说到一半许山又不自觉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喜欢你,你不要讨厌我??」
梁圣尷尬的僵在原地,不晓得该不该把人推开,说是弟弟其实也才相处没多久,而且对方明显认错人了。
小霖倒是简单粗暴多了,就算不解释也能看出许山有问题,直接将梁圣扯到一旁,换自己出马。
「乖,别哭,再哭就不好看了呦。」
许山意识混乱,根本没发现抱着的对象换人了,紧紧搂住对方的腰,皱了皱眉头:「钟澈你怎么不好摸了?瘦得跟猴子似的,不过屁股还挺翘。」
「你说谁瘦得跟猴子一样!」小霖一听马上就火大了。
这叫纤细懂不懂!而且还偷摸老子的屁股!要不是对方有病他还真想拿剪刀捅死这熊孩子。
好在许山没多久就清醒了。
他记不住自己发作时都干了些什么。可抱着小霖的腰,还抓着人家屁股不放,光这个动作就很令人尷尬。
「对、对不起!」他吓得后退好几步,要不是四周太杂乱或许还能退得更远。
「哎呀,看你吓的,我又没要跟你计较什么。」小霖觉得自己的肚量真的太大了,否则总有一天会被这对兄弟气死。
虽然长着一张媚态横生的脸却特别通情达理,对于不该知道的事从来不会多做询问,只要对方不想解释他便能无视到底。
「所以头发还继续剪吗?」
「继续吧。」许山坐回椅子上,他不敢再看镜子,而是闭上眼睛。
听着耳边喀嚓喀嚓的声音,感受发丝轻轻滑落的触感。
这次他没有再发作,而是尽量想些美好的事物,然后发现自己没什么好东西能够回味。
小霖给他剪了个韩系风格的发型,还贴心的把瀏海留长一点免得对方不适应。
许山长得本来就不差,头发剪短后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要不是脸上的伤疤还在,很难认出是同一个人。
等人洗完头吹完头发,梁圣再次提出要求:「给他画点妆,别让他被人认出来。」
「好好好,梁大爷您说的算。」小霖只好认命的继续工作。
拿出化妆品时还有些心疼,要不是那个臭男人的弟弟才捨不得拿出来呢!
他一边摆弄许山的脸,一边觉得自己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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