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的某个夜里,不夜城城主府的一处院落传来一阵香气,那是地坤雨露期散发的诱人香味,香气媚人、引人犯罪,但谁都不敢打这名地坤的主意,毕竟谁都不想跟凤兮那阴险的傢伙为敌。
凤兮备了壶酒,犹如一名戏台下的看客般、兴致勃勃望着眼前受雨露期折磨的姬玉,姬玉被脚镣銬着、无处可逃,只能在凤兮面前袒露最不堪的一面,浑身发烫的她感觉有股热气在腹中涌动,双腿之间越发湿润,本能与理智相互拉扯,但渐渐地,她难以抵抗雨露期的强劲,她渴求有人触碰、渴求有人满足那满溢出的慾望。
姬玉已被凤兮强行标记,如今的她除了凤兮,任谁都无法替她缓解雨露期的痛苦,即使她不曾被标记,怕也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助自己,不夜城主风流之名在外,染指过不少名花有主之人,却绝不许别人向他的女人出手。
凤兮一面搧着扇子、一面饮酒、好不愜意,他对着蜷缩在床边的姬玉不怀好意说道:「难受吗?求我啊、求我让你舒服。」
「……我……不……!」凤兮嚣张地态度让姬玉寧死不屈。
「雨露期得持续好几日,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多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凤兮怎会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他也想知道,凤兮寻花问柳不假,可向来对待女子颇有风度、体贴入微,因此多情的他身边才会有这么多女人愿意与他人共享凤兮,说句实话,凤兮从未强迫过任何一人,唯独姬玉,他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她,纵然用上强硬手段,他也在所不惜,在姬玉这儿,凤兮所有的君子之行全都消失得一乾二净,他成了一名只拥有原始慾望的男子。
聪明绝伦的凤兮不晓得自己改变的原因,也不想去深究,他只须明白他想要眼前的女人,而这女人也属于他,永远永远……。
对姬玉带着恨与怒的提问,凤兮轻巧回了句:「自然是因为这让我觉得欢喜。」
「禽兽!」
「我原想继续当个衣冠楚楚的偽君子,但你都喊我禽兽了,我怎能让你失望?」
凤兮放下酒杯,将姬玉从地上拉起、扔上床铺,他很有技巧地用双膝压制姬玉挣扎的双腿、一手擒住了她的双手,他的摺扇在姬玉胴体来回游走,每一处被滑过的肌肤都是一阵颤慄,摺扇深入姬玉裙底,在她的密处轻轻摩擦……。
「……走……开……别碰我……!」
「口是心非。」
凤兮吻上姬玉双唇,这一吻力道颇重,舌尖缠绕的同时,姬玉的意识也渐趋朦胧,凤兮的手狂肆地揉捏她的身体,他的触摸与挑逗使得姬玉再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地坤一生受制于雨露期,不论是否愿意,她的身躯总会在这段时间热烈欢迎着任何能给她愉悦之人……。
姬玉的态度软化,凤兮很是满意,此刻他的动作轻柔许多,姬玉也不自觉地配合起对方,凤兮扶起姬玉纤细的腰,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她的身体。
被标记是卑微的,而同时藉由标记、地坤也能获得更多欢愉,地坤一生都在和慾望和本能抗争,然而能靠着自己斗赢的寥寥无几,若无隐香丹等药物相助,他们难有胜算。
姬玉沉溺在地坤的身份中无法自拔,凤兮瞧她乐在其中,故意停下,睥睨说道:「想要?」
「……。」姬玉双眼湿润、面红耳赤,她咬着唇,神情挣扎。
「你知道该怎么做。」
体内的慾火燃尽了姬玉的最后一点理智与自尊,她只能臣服于天乾之下,她缓缓靠近凤兮,主动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这对姬玉而言已是最大的让步,虽然对凤兮这欢场霸主远远不够,可这进步已让他喜笑顏开。
「……求你……给我……。」
「真乖。」
连着数日,凤兮与姬玉沉溺于床第之间,凤禾、明皓几次上门求见凤兮,凤兮一概不理,凤兮淫乱他们心知肚明,却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让他沉迷至此,一直到姬玉雨露期过去了,凤禾才终于见到凤兮的面。
凤兮连打几个哈欠,双眼泛着血丝,很是疲惫,凤禾打趣道:「要不要给你买点补品?当心精尽人亡。」
「不劳费心。」
「那个女人就让你这么着迷?」
「着迷?怎么可能,不过是游戏罢了。」凤兮此言别说凤禾不信,他自己说着都心虚。
「她就这么好?」
「好不好都与你无关,话说前头,就算是你,我也不让。」
「你自己留着,我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没性趣?我老早就想问你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找人发洩,你不是有隐疾吧?咱们是亲兄弟,要真有问题大哥一定帮你解决。」凤兮与凤禾在感情这方面截然相反,凤兮巴不得有十具身体、日日挑灯夜战,凤禾则活像带发修行,就差包袱收收去山上寺庙出家了。
「你先担心自己吧,花柳病患者最近城中多了不少。」
「真的?那可会影响花街生意啊,得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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