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瑶族人,将冽掳走了。
宵杀得直瑶族的人节节败退,这次直瑶族领军的是熟人也令他心情特别糟糕,是他的二哥,他不想叫他的兄弟们王兄,他想与直瑶族王族撇清关係,他就只是个属于魔族的混魔。
直瑶族的军队比起魔族带来的多了不少,虽然宵一人抵得上好几人,但也慢慢趋于疲累。
「十弟,我说你不累吗?」宵的二哥,湖澈说道,他是勉强能与宵打的人。
「杀你们这些讨厌鬼神清气爽。」宵奉送了好几发魔法。
湖澈有些吃力的躲开或化解掉后,喘息了一阵才说道:「唷,看来我们抓的这人能派上一些用场吧?」
宵的心脏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好像一直没有看到小冽?
望向湖澈指引的方向,果不其然冽被绑在直瑶族军队附近的树上,四肢被銬上了限制魔力的器具。
宵内心已乱了阵脚,表面上装得十分冷淡,哼笑道:「你认为拿人质威胁我有用?」
湖澈耸耸肩,随手将腰间的小刀朝着冽的心脏丢掷过去,宵瞇起眼,一道冰墙挡住了小刀,冰墙碎裂一地,而小刀也跟着落在的上。
湖澈满意现在的发展,笑道:「十弟,退兵吧。」
宵咬牙切齿地说道:「放了他。」
「不,我打算让他到直瑶族作客几日。」湖澈见到宵的表情变得十分可怕,笑道:「别这样嘛,仅是『作客』,过了秋宴自然会让他走。现任魔皇一直不愿坐下来谈呢,我想这次秋宴他会十分乐意来的。你说是吧?」
宵十分想将湖澈碎尸万段,但他不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无法用冽的生命安危去赌,输了他无法与奉交代,他也会无法原谅自己,也许他会在手刃应报仇之人后,下一秒便跟随着他的奴隶而去。
「若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向你讨。」
两方都退兵了,魔族的军队无法理解,但是副将能理解,那位被拿来威胁宵的人质绝对是这世界上最万万动不得的人,他无法理解他们之间像是三角的关係,但是恐怕出事了,他们的魔皇绝对会用血咒诅咒全世界。至少他听到的传闻是他们的魔皇陛下有两位爱人,只是他直到今天才知道那两位爱人的关係也很好。
魔皇得知此事后十分愤怒,一场小战争输赢无所谓,只是要将直瑶族的军队挡在魔族之外,他只希望宵平安归来,然而冽却被抓走了。但他无处可生气,他不能对宵生气,那个闯祸的人也不在这儿,他不能对自己的臣民生气,只能自己气着。
隔了几日,奉收到一封来自直瑶族的请柬,直瑶族那边希望能够坐下来谈合,经年累月的小战大战,已是有些吃不消。正好直瑶族到了秋宴的时节,基本上就是庆祝丰收,王宫里会举办舞会,民间也有庆典,也许直瑶族的王想趁着这个机会像上一代那样谈合。
奉召开了几次会议,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决定谈合,魔族也不是永远坐拥利益的那一方,且人民也渐渐厌倦了战争。
只是奉也不打算隻身前往,说是会带上一些希望享受异族生活的人去「参观」,直瑶族的王也只能答应而已。
冽虚弱的呻吟着,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
冽从战场上被弄晕,之后醒来便被绑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并非战场,而是与皇城的奢华有得拚的宫殿。眼前是一位直瑶族的人,淡金色的短发,蓝色眼睛的直瑶族人。
冽在第一天知道眼前的人叫做湖澈,是宵的二哥,而他是被抓来当作人质的存在,但也是在第一天,他陷入了地狱。
冽一直以为宵的兄长们都十分讨厌宵,恨不得宵永远别出现在面前,但是湖澈不一样。冽发现湖澈对宵抱持着一种称得上是迷恋的情感,但跟所有直瑶族人一样厌恶混魔。湖澈将冽当作了元凶,毕竟听闻与宵的关係十分亲密。
冽不愿回想几日前有如地狱般的经歷,但是身上的伤痕无一不提醒他所承受的暴行。
冽被双手绑在十字木桩上,而他的脚也被绑在柱上,是个十分难受的姿势,他总是觉得呼吸不顺而会大口吸气,但嘴里塞着布块更是限制他的呼吸,导致他处在一个脑袋混沌的状态。
湖澈来回踱步,嘴里不断低喃着:「十王弟不该是那样骯脏的样子……可恨的魔族人……不、不,一定是你的错。」
冽想说宵并不骯脏,就算真正让宵变成混魔的是他的大主子,但是他也抱过宵,但是他除了对他的两位主子感到抱歉,他还是很喜欢那次的体验,虽然他恨有人对宵下药。可惜不管是什么他除了发出呜呜声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定承受很大的痛苦吧……对了,让你也体会这种痛苦。」湖澈笑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而后又带着些东西回来:「听说那种剧痛就连指甲被一片一片拔下都比不上呢……」
冽冒着冷汗,他觉得自己要是还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会被他的两位主子罚到死。
冽死死瞪着湖澈,褐色的眼睛不甘示弱,湖澈在看了冽的表情后却笑得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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