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澈拿着钳子夹住冽的右手食指指甲,他的指甲平常是他的两位主子会帮他修剪,而他最近没有待在他们身边自己就懒得修剪,因此不算短。冽觉得他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恐怕是痛不欲生的。然而当湖澈真的动手时,冽发现做什么心理准备都没用,那就是超过他忍受范围的疼痛,恐怕比被刀刺伤还疼。
冽不受控制地发出哀鸣声,混杂着湖澈笑声,冽看着湖澈拿着钳子夹上他的右手中指指甲,冽恐惧得流出泪水,嘴里发出恐惧的哀鸣,然而湖澈还是无情地将指甲拔离冽的手。
冽觉得十分绝望,他不知道怎样能让一个人从单纯的虐待停下来,他的两位主子对他所施加的最根本还是在取悦他们,但是他们不会做这种单纯伤害他的虐待。
起先他还会因为钳子夹上他的指甲而恐惧得疯狂模拟之后的疼痛多么剧烈,然而不知道是第几片指甲他连去思考的力气都没了,当他即将昏过去,湖澈就会用盐水泼上他血淋淋的手脚,唤回他的神智。
冽绝望着,最后安慰自己指甲嘛,也就二十片,拔完便没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湖澈在他每一个血肉模糊的指头插了针,偶尔还会搅动几下。
冽发现只要他一天被扣在这,湖澈总是可以想出不少变态的点子折磨他。
而今天是第三天,冽不知道湖澈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点子,但只要继续折磨他的伤口他都会痛不欲生。他的嘴被布料塞着,他永远无法选择自尽,且每当他想放弃生命的时候,都会想起他的两位主子,因而流下泪水。
湖澈像前两天对他打了招呼,而后自言自语着该用什么方式折磨冽。冽头两天试着抗议,但发现没有任何用处,他今天连抗议都放弃了。
「啊……我这么对你,十弟会生我的气吧?该怎么办才好呢……」湖澈在房里走来走去,而后像是想到一个好点子,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我那十弟有点洁癖呢,我想也许脏掉的人,他再也不会看一眼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冽也知道湖澈今天想干什么。
冽睁大了双眼,挣扎了起来,但他双手及身体被绑在十字架上,怎么也挣脱不了。他不敢想像自己被别人碰了之后,他的两位主子对他会做何感想,也许还想救他的是否就变成弃之如敝屣?说到底这次都是他自作自受,他的大主子恐怕想罚死他,要是真发生想像中的事恐怕连罚都不用罚直接让他滚了。他的二主子就如湖澈所说,真有些小洁癖,他完全不敢想像到时候他的两位主子会怎么看他。
湖澈在他陷入恐惧的时候找来几位直瑶族的人,多半体型壮硕,嘴里讲着下流的话,完全无视于冽因为恐惧发出的哀鸣,解开了绑着冽双脚的绳子,将冽的双腿搬开,不带任何润滑地挺入冽的体内。
「唔……唔!唔……」不要……不,不……好痛……好噁心……
冽流着泪水,忍受着非他两位主子给他的撞击,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令他噁心的反胃感。
冽不知道那群人到底多少次在他体内留下精液,他只知道噁心得令他作噁,黏腻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么噁心。
终于那群直瑶族人过癮后,丢下了冽纷纷离去。
湖澈拍了拍冽的脸颊,笑道:「现在恐怕没人要你了,哈哈哈!」
冽觉得现在将嘴里的布料抽走,他便会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同时又怀疑着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吗?他还想看他的主子们一面,就算要死,他也想见他们最后一面,不管他们想不想见他。
折磨持续到秋宴的前三日,他被移到偏殿去,四肢锁着限制魔力的环,湖澈因为干的事情被直瑶族王知道后,被震怒的直瑶族王迦尔下令闭门思过,并且找了几个替死鬼,打算来堵住魔皇或是他十弟的口。
但迦尔对待冽也没有很上心,四肢让人随意包扎了,身上的伤口也让人处理得很随便,他也不认为自己那有点洁癖的十弟还会要这个奴隶。
冽的伤口因为没有好好处里,有几处已经化脓了,身体也发着烧,整日浑浑噩噩,睡着便做恶梦,梦见两位主子再也不要他了,他便会惊醒,沉浸在痛苦之中。
魔族的人马在秋宴前一天到达了,被安排在偏殿住下,不少驍勇善战的将领都跟着前来,奉和宵的影卫也全带上了,甚至几个梓丁宫能打的调教师也都来了,不少从梓丁宫出去从武的且正好有间暇的都来了。
客套地问候过后,奉便问起了冽,迦尔戏做足了全套地说了都是直瑶族招待不周,让冽遇上坏事,已经把失职的人及犯人处理掉了,并深感痛心,若需要赔偿直瑶族会尽量满足。
奉和宵哪里还待得住,马上问了冽在哪儿,知道也是住在偏殿后,让人领去之后便直奔去找冽了。
冽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门突然被打开,他以为是侍女送来了午饭,缓缓从床上爬起,然而他才刚坐起,就被他的两位主子轮流抱了满怀,最后是停留在他的大主子怀中。
冽看到他的两位主子后,委屈涌上心头,然而最终还是被这几日的害怕佔据全身,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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