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许说话,呻吟允许。懂了就点头。」
冽点了头,奉更过分地爱抚着冽的肠壁,冽腿软地靠在奉的怀中,奉已经不是在帮他清理,爱抚的方式已经是想挑起他的性慾的程度,大脑一片空白的冽不小心呢喃出对奉的称呼:「大主子……咿呀!」
奉惩罚性地用力压着冽的前列腺,冽哭着在奉怀中挣动着,求饶道:「大主子……不要……大主子……」
「闭嘴。」奉静静地说着,仍不放松压着的力道。
冽现在根本和被猛兽抓住的猎物没两样,只能任由宰割,很快地冽发现任何挣扎都没用,闭上嘴流着泪水。
奉慢慢放松力道,安抚似地轻轻爱抚着冽的前列腺。
「唔嗯……哈……」
奉用额头顶着冽的额头,看着冽,问道:「忘了怎么当奴隶了?」
冽差点开口急忙否认,看见奉警告的眼神又闭上嘴。
奉讚赏地亲了冽的鼻头,继续用低沉缓慢的嗓音说道:「这几日你会完全失去你的自由,我想这会帮助你想起该怎么做为一个奴隶。」
冽听着奉的低喃,觉得全身上下都颤慄着,而原本略微不安的心慢慢静下来,冽闭上眼靠在奉的怀中,承受着奉给予他后穴的爱抚。奉也没再用太过侵略性的手法按揉,而是用类似于按摩放松的手法按揉着。
「清乾净了。」奉说完亲了冽一口。
宵拉过疲倦的冽,弄了一些沐浴乳帮冽洗身子,边说道:「奉帮你你叫他,我帮你你还是叫他。」
冽想开口解释,嘴才张开,胸前小巧的乳首被宵拧了一下,他立刻痛得呻吟出声,什么话都吞回肚子里。
冽垂着头,对宵抱持着愧疚,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做了自己原谅不了的事,咬着牙,无论如何他都要说出来:「对……唔……」
宵掐着冽的乳头,说道:「我们没有允许你说话。」
冽在宵的怀里哭着,他想对宵说对不起,真是懈怠了才会犯下最早方认宵为二主子的错误,当时他还改不过来出事想撒娇都先找奉,所以他也常常在他的二主子调教他而大主子在场时,先找他的大主子求救而不是找身为调教者的二主子。是奉告诉他这件事后他才慢慢改掉,不然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宵常常调教他到一半时,心情似乎变得很差。
「我不想听见那三个字。」宵轻轻抱着冽,用沐浴乳搓洗冽的身子,长发也湿了,虽然满手泡沫还是抓成一把拨去前面,问道:「要洗头吗?」
冽摇摇头,他今天已经洗过了,头发太常洗也不好,尤其长发更是如此。
「嗯,待会儿帮你冲乾净。」宵沉默了会儿,听见冽的啜泣声,宵笑着将冽拥在怀中:「别哭了,我逗你玩的。你对奉也是那个样子,证明你真的忘了身为奴隶的本分,忘了再想起来就好了。」
「冽,还是你不想继续做奴隶?」在一旁的奉想了想问道,看冽惊恐的样子,将手指插进发中,顺过头发,解释道:「我还没说完,单纯的爱人和奴隶,你想要哪个?允许你说话。」
「……冽不懂,什么意思?」
宵边仔细地搓洗冽的身子边说道:「单纯的爱人就像我与奉的关係,平起平坐,奴隶就是像你现在这样。」
冽愣了下,回问道:「您们想要哪个?」
然而两人都没有回答到,他们是要他自己想,不是想他们而是想自己想怎么样,冽思考了会儿,说道:「奴隶。」
宵像是唱着歌般欢快地说道:「小冽真笨,明明是个好机会能与我们平起平坐。」
宵虽然这么说,却显得心情很好。
「您们不缺爱人,而您们需要奴隶,所以我会继续做奴隶。」冽说出了理由,这次换两人愣住了。
「那么闭嘴吧。」奉回过神说道,顿了好一会儿,轻声说道:「好选择,我们比较爱奴隶。」
宵用水将冽的身子清洗乾净,边说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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