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没有娘疼,谢华章却处处教导她,真的让她有一种母亲的感觉。
所以无论是被褥,还是烛火,她都亲自又看了一遍才放心。
谢华章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说道:“良妍,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这些事情,大良都能做的。”
盛良妍则边看边说:“大良心粗,我怕他想不到。干娘,以后佑保还得你多费心啊。”
“你总操心家里人的事,自己的事呢?”谢华章笑着问。
“我有什么事啊?”盛良妍不解。
“今天咱们进城,你回拒的知府,是旧识吧?”
盛良妍摆烛台的手瞬间停住了。屋里很静,只听得到毕毕剥剥的烛火声。
她没说话,谢华章就接着说:“不是旧识,你根本不会到了这里就先得罪了地方官。如果真的觉得相处不来,不如早做打算,否则产业铺开没有官府支持很难办。”
盛良妍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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