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英文课。
龚讳撑额听着台上那死八婆对他们以及其他英文期中考不及格的同学的冷嘲热讽,不满地撇了撇嘴。
他用手肘顶了顶俞韜,「男朋友,要不咱们出个声骂她几句,然后再一块儿出去罚站?」省得听她瞎叭叭。
俞韜还没应声,一直注意着后排这两位学渣校霸的林惠贤立时眼里精光一闪,骂道:「龚讳俞韜,我在上头辛辛苦苦教书你们倒在台下聊得开心!?都给我-滚出去反省反省!」
龚讳心想这死婆娘管刚才那顿嘲讽叫辛苦教书?心里使劲腹诽但他面上不显,逕自愉快地拉着俞韜滚出去罚站了。
眾同学已经习惯了每次老师骂要骂一双,罚也要罚一双的节奏了,毕竟倒一倒二一家亲嘛!缺哪个都让人觉得怪不对劲的。
俞韜靠在墙上,淡淡扫了龚讳一眼,嗤道:「哪需要骂她?你看这不就出来了?」
「今天忘了有她的课,要不我早翘了。」龚讳靠着墙滑坐到地上,又靠着墙爬了起来,不断反覆,相当认真地用衣服帮学校刷墙壁。
「行了你别瞎折腾了,看着就烦。」俞韜见他不断上上下下,脚当下便有种想踹过去的欲望。
龚讳缓缓地滑了上来,站直,一脸哀怨地看着俞韜,活像在控诉始乱终弃的夫君,「陛下才将臣妾纳入宫不过半个时辰,眼下就厌倦臣妾了么?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吶……」
俞韜哼了一声,「爱演。」
龚讳扯着俞韜的袖子,嚶嚶道:「呜呜现在都开始嫌臣妾碍眼了……」
「闭嘴。」
龚讳换扯着他的裤腰,「臣妾现在在这宫里,竟是连话都说不得了吗?」
俞韜失笑,他用手刮了刮龚讳的脸,道:「男朋友,今晚朕特许你侍寝,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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