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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第4节(1 / 2)

盛菩珠点头:“我知道,都是活血消肿的嘛,对伤口疗效肯定也很好吧。”

治哪里不是治呢,反正都是用在身体里的东西。

作为全世界最有智慧、最温柔体贴的小娘子,盛菩珠觉得她留一个后手是对的,万一之前白玉算盘真的不小心伤着他,这样子足够委婉,没必要直白莽撞去揭人伤疤。

杜嬷嬷觉得奇怪,但又觉得自家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是这个道理没错。”

当即从藏得隐蔽的箱子内翻出一个巴掌大的匣子递上前。

盛菩珠接过打开,看着里面那个和胭脂盒差不多大小的天青色带盖瓷罐,陷入沉思。

夜色阑珊,今日无月,几点碎星的辉芒,落在少女半干的发梢上。

盛菩珠站在卧房门前,暗暗平缓呼吸,才伸手坚定不移推开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梨霜带着几人早已退远,只在屏风后方留了一盏鎏银八宝明灯。

两人四目相对。

谢执砚半倚在床榻上,衣襟松松,但领口位置因为他微侧的肩膀,依稀露出锁骨前端冷白的肌肤,从凌厉的下颌到微凸的喉结,再顺着阴影往下,是他完美如月牙般紧绷的肩颈的线条。

他握着手里的书并未看她,冷峻侧脸,薄而性感的唇。

盛菩珠朝他走去,越来越近。

直到男人修长指尖漫不经心翻过一页,纸张在安静的夜里发出突兀的声响,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郎君。”盛菩珠朝他行礼,柔和的眉眼覆着些许潮湿,就像饱满即将盛放的花。

花香浓郁,带着一种近乎醉人的芬芳,并不止单纯的甜,更像高雅的月色被撞碎撒在甜美含苞的花蕊上。

谢执砚抬眸,暖香混着少女肌肤透出的莹润,乌发如瀑,就算未施粉黛,淡妆浓抹总是相宜。

他低头静默数息,随即淡淡地说:“何事?”

盛菩珠毫无察觉,双手捧着一个小瓷罐,矜持得体地开口:“药膏,治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神药,郎君先前沐浴不是说身上受了伤,妾身为你涂药。”

谢执砚嘴角轻轻一勾。

“不必。”

“我自己上药即可,你不方便。”

他单臂撑在膝上,目光好似有些玩味,骨节分明的手搁下书册,随着他的动作,单衣系带松开,衣料滑落露出宽阔的肩背。

说话间,一滴水珠从他潮湿的发梢砸向紧绷的腹部,然后滑入绸裤边缘,消失不见。

不方便?

盛菩珠握住药膏的手一紧,内心狂跳不止,他不方便是指……

嘶——

是不是表示她今晚可以不和“小夫君”亲密接触了?!

日行一善,菩萨果然还是眷顾她的!

盛菩珠紧绷一晚上的心绪,终于放松,唇角不受控制翘了翘,她首次朝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动作迅速收起药膏。

“时辰不早,妾身去把发梢上的水汽绞干。”

谢执砚抬眼沉静地看着她:“好。”

盛菩珠去了外间,招手让婢女进来。

垂下来的头发先用柔软的丝绸擦拭,等瞧着差不多了,拿炭火烘一遍,再仔细涂抹上特制的香膏,仅用一根金质镶玉蝴蝶发簪绾一个松松的髻。

“娘子。”

“夜里要备水吗?”杜嬷嬷忽然压低了声音问。

盛菩珠一愣,悄悄朝里间看去,静得好似连呼吸都清浅,应该是睡着了。

“水……就不必了,今夜用不到。”她很安心地做出这个决定。

等人都退出去,盛菩珠轻手轻脚朝里间走,帐子放下来,模糊能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已经躺下。

她心底悬着的那一口气彻底松了,也没多想,抬手掀开单独属于她的那床锦衾,在他身旁躺下。

两人离得那样近,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程度,然而还没等她反应,就被他干脆利落压到身下。

他周身的气息实在太有侵略性,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罕见的压抑。

“夫君?”盛菩珠身体轻轻一抖,睁圆眼睛看他。

什么意思?

他的举动,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执砚低头与她目光对视,眼中带着说不出的深意。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第3章

夫妻敦伦?

他……不是?

盛菩珠觉得不对,但她现在脑子像是被搅成了一团糨糊,垂挂的纱帐像是浴间还未散尽的雾,光影混乱,她仰面倒在一团柔软的锦衾里。

谢执砚双手就撑在她枕头的两侧,幽深的眼底近在咫尺,单只是目光,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闭眼。”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

盛菩珠那双如小动物般的眼睛,连里头的茫然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已经想不起该干嘛,只能依言照做。

她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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