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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吐了一句:「你太坏了。」
唐泽修没听出他指的是什么,默默将便当清空,罗文章这时将一块肉扔进他的便当里:「你的肉还你。」
唐泽修耸耸肩,将那块肉塞进嘴里。
这一刻这两人心里的鬱闷,并没有比仓促离开的人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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