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我,去给秦候爷道歉!”
“好!”司桁想都没想应下来。
果断地让祝温卿无法挑剔。
终于,在七夕节的最后一刻,在层层叠叠荷花中,在晃晃荡荡的扁舟里,司桁亲上她。
在她闭眼前一刻,她看见司桁头顶的月亮,突然想到前几日的梦里,司桁也是在如此情形下亲她。
还真是没有办法逃离呢。
梦里的事情又再次在现实中上演了呢。
这种可怕的宿命感。
一直到后半夜,司桁送祝温卿回家,脸上都挂着荡漾的笑容,祝温卿偷看司桁一眼,迅速把目光移回来。
马车缓缓行驶到家门口,祝温卿下马车前叮嘱司桁:“别忘了,明日去秦府道歉。”
司桁点头,祝温卿这才放心走进家门。
司桁目睹祝温卿进了家门,脸上的表情顷刻变了。
卿卿说她给他写信了,可是他却没有收到。
“司巳,你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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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礼哥哥对你的兰姨下药!◎
翌日, 祝温卿担心兰姨的病情,天一亮, 带着秋蝉、冬眠就出门去看望兰姨。
路上, 祝温卿坐在轿子里,看着那些昨夜还未撤去的五彩斑斓的花灯,心中有些忧愁, 错过了欸。
她其实还是很想看看上京的花灯。
记忆力,母亲总是很喜欢花灯, 也总爱带她去看花灯。
“哇, 南渊池的荷花重新开了!”一妇人惊喜万分。
祝温卿听闻, 神色一顿,让轿夫先停下来。
跟在妇人旁边的密友也道:“真没想到,十年后,还能再次看见南渊池开通。”
妇人们谈天说地,祝温卿回忆一点点被拉回去。
拉到那年。
当年,母亲好似痛快地哭过一场,她找到母亲时, 母亲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温柔摸着她的头发, 道:“卿卿乖,阿母出去一趟, 很快就回来。”
那时她还年幼,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看见母亲匆匆而去, 脸上泪痕格外明显。
而那日, 街上也是布满花灯, 流光溢彩。
“宁青, 你去查查南渊池是何时出事的。”
角落里的宁青轻声应下,像是风似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没有人影了。
一炷香后,祝温卿看着又歇息下的兰姨,悄悄退出房门。
身体很好的妇人怎么突然就着凉伤风了呢!祝温卿心里叹气。
祝温卿刚来到院内,看见石桌子上摆着栗子糕,脸色惊讶,秦敬礼缓缓从后院走出来:“兰姨一早上给你做的,谁劝都不行。”
祝温卿气呐,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呢。
秦敬礼笑着:“别气了,她不给你做完也不安心,之后再好生照看兰姨就是。”
祝温卿点了下头,拿着栗子糕咬了口,突然想起昨夜司桁围攻秦府之事。
祝温卿边吃边打量,见秦敬礼好生站在她面前,把最后一口栗子糕吃进去,问:“秦候爷如今怎样了?”
“父亲昨夜被气的睡不着,连夜给天子递了奏折。”
祝温卿喉咙里一噎,眼睛滴溜溜转着,莫名想到昨夜司桁,更是咽不下去了。
秦敬礼余光盯着祝温卿,见祝温卿沉默,状似无意说起:“天子好像是命人去请司桁了。”
带着士兵围拿候府,这罪名判下来可不轻。
祝温卿依旧未语,脸色略微深沉。
“卿卿这是在担心司桁吗?”秦敬礼直接问。
祝温卿心中一顿。
秦敬礼又道:“卿卿真的喜欢上司桁?”
祝温卿连忙否认,秦敬礼往前靠近她,逼问:“若是不喜欢,卿卿为何不肯收下我家的聘礼?”
“卿卿,我可许你自由,许你成亲后,这天地随你去。”
祝温卿后退,但后面再无退路,秦敬礼身子笼盖住祝温卿。
“卿卿,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这不一样!
祝温卿使劲推开秦敬礼,秦敬礼慌乱了下,没有想到祝温卿会此时推开他。
秦敬礼看着祝温卿,心里狠了下,觉得此时不逼祝温卿,可能就要错过她。
他眼神一变,手直接抓住祝温卿的手腕,祝温卿挣扎着,秦敬礼像是疯了般将她往怀里带。
“卿卿,是礼哥哥哪里做的不好?礼哥哥都可以改的!”
祝温卿凝着眼前人,瞳孔不断放大。
什么时候她的礼哥哥变成这般!
疯狂地让她害怕。
她挣扎着,秦敬礼就是不松手,眼看秦敬礼就要彻底将她圈紧在怀里,一支飞镖从大门射来,秦敬礼感受到杀气,转身躲过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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