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汾璱慷此时此刻一定很开心,至少他们其中一个得偿所愿了……
汾夫人也是眉开眼笑的,一头秀发全扎成马尾,与柔弱堪怜却艷美无双的奚夫人不同种美,她带有着一种英姿颯爽、女中豪杰的感觉。
找回汾璱慷就像找回宝藏一样,这天她们看了一天,这对母子就黏了一天,汾夫人有滔滔不绝的话题,汾璱慷欣然笑着用纸笔回答。
东扯西聊了许久,汾夫人突然露出可爱慧黠的表情,贼头贼脑的问着:「乖儿子,你老实告诉娘,这点年纪了有没有心悦之人呢?」
汾璱慷皱了皱眉头,动笔写下:『儿子一出生就被订亲,莫不是娘亲忘了?』
「娘亲怎么能忘!」汾夫人不服气的说着。「娘亲问的又不是你有没有订亲,问的是你有没有心悦之人呢!」
汾璱慷怔住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执笔的手停在空中,许久许久,一滴墨滴坠下,晕开了整片惨白,不断的扩散……
后来汾璱慷似乎要去沐浴了,凌馨自然也不准孩子们继续看下去。虽然偷看别人的生活于德有亏,可至少养凰能安下心来了吧?
怎想到一转头看这女孩儿的神情还是与平日一样的惨澹。
「养凰怎么啦?汾璱慷安全的待在母亲身边,不也算是一件美事吗?」凌馨问着。
「夫人有所不知……」养凰紧紧揪着衣襬。「他得回来的。」
「能逃出村不是很好吗?」听到这句话沛儿可不淡定了,当下只觉得这个女人果然自私,汾璱慷已经幸福了,往后日子也不必被束缚,不必被利用。她便是想黏在他身边,所以他不回来就不行了。
「汾璱慷……他有计画的……」奚养凰这话只说了一半,便恍恍惚若有所思地走开,那天她很早就睡了,没准备说故事,也没听沛儿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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