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说道,泪水开始在双眼打转。
男人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一个劲的用力呼吸和抽动,他知道身后有站个人,但是第一次试着回头的下场就是气管上的伤口传来撕裂的痛感,所以他便做罢了。
「他、他没死,」玉帛哭着说着,既内疚又焦急的看着眼前已进化成疯狂扭动的活物,「怎么办?好可怕。」
「当然,」罌粟的声音这时传来,「因为割气管死不了人,除非你割到颈动脉,但是那种放血的死法很耗时间。」
「可、可是,你没有和我说过,」玉帛气急败坏的说着,但是她现在正焦头烂额,没心思和他斗嘴,「我该怎么办?」
「还记得我以前教你们的人体构造图和实作吗?就跟我们用假人头练习的那一次一样,从后面拿刀插进他的脑干。」
玉帛闻话,又开始踌躇想放弃,但是想着干戈,自己亲爱的哥哥的脸,不晓得为什么,她突然鼓起勇气,或许是罌粟作势离开的行为让她害怕失去亲人。
她上前,用左手抓住男人的头顶固定,用右手使力将刀捅进对方的头颅里,但触感与她以前练习的不同,坚硬度高上许多,就像在测试她的决心似的,使她好几次都因为出力无效,差点放弃,但听着男人因为剧烈疼痛的喊叫声,她使力到底,将刀子插到最深处,想让对方早点解脱。
终于男人在短短几秒鐘内脑死,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玉帛无神的低头凝视身前一片狼藉。
她的人生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鬼?
到处溅满了鲜血和浊血,也沾着自己一身,办公桌上的血是最多的,根本潦原侵天,染得桌上的文件满江红。
就在玉帛放空的同时,罌粟的声音传来。
「玉帛,站到他的右边去,把刀子拔出来吧,别被喷到了。」
玉帛闻话,也只是机械式的照做,踏一步站到男子的右侧,转头看向对方后脑杓上的刀子。
对,拔出来吧,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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