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煮我爱吃的得了。」
于是乎,殷早便煮了满桌自己喜欢吃的。
何晚看了眼时间,也快下班了。藺凡拿了一叠资料走了出来:
「欸,何晚,你有…」
「没空。」,何晚一口回绝。
「加班狂热者今天急什么?」,藺凡有些惊讶:
「你不是最爱加班享受爆肝吗?」
「谁他妈享受爆肝?」,何晚登录了打卡系统,准时下班。
他站起身套上了外套:
「啊,你弟很乖,今天还请我吃饭了。」
藺凡一听见弟弟,心花怒放的都要砸死人了:
「对吧?他很棒吧…」,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何晚,你不会觉得我们很怪吗?」
何晚愣了愣:
「事发都多久了你才想到要问?」,他靠上办公椅:
「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的稀松平常反倒成了一种最动人的温暖,藺凡点点头:
「其实我就是怕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所以才一直装作没事…你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
「噁心死了。肉麻话就算了吧。你就是你,跟你和谁恋爱没半点关係。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的伴侣。」,何晚朝他摆摆手:
「再见。」
藺凡笑了笑,随手把手上的东西堆在何晚对面的小杨桌上,他低下头朝小杨拋了个媚眼:
「加班!」
「咦?!」
殷早坐在餐桌前,他看着对面为何晚准备的碗筷,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他老是觉得摆歪了,他站起身,又重新摆了一次,可当他坐下一看,仍是觉得歪了。
…他摀住脸,他这该不会是紧张了吧?
不过就是何晚要来家里,有什么好紧张的!不争气!
他再一次站起身,往南瓜碗里倒了饲料:
「把拔可能没那么快,你先吃饭吧。」
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殷早打开门:
「郎君~你下班了!」,他粗鲁地扯下何晚的外套:
「你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何晚十分无言,殷早这波操作杀得他措手不及。
「不可以说要吃我这种话喔!死相!」,殷早说道。
…
一番波折,两人终于坐到了餐桌上。
殷早的厨艺并没有被他夸大,而是真的挺不错的。
何晚吃着饭,一面环顾着殷早家。他早上匆匆忙忙地,都没看个仔细。
殷早家一进门便是一个小客厅相连着厨房,厨房和客厅中间有道门,何晚想,那里头大概便是浴室和房间。
「你等等吃饱饭要干嘛?到底过不过夜?」,殷早突然问道。
他的语调很轻松,彷彿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无数次饭后的时光一样。何晚愣了愣:
「你想干嘛?」
「也许我们可以一起看我幼稚园的毕业纪念册。」,殷早提议。
那是什么行程?
「…随你吧,你真想让我过夜?」
「想的要命。」,不然还有谁能给我一夜安眠?
殷早抬头看了眼时间,这时何晚才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道轻浅的痕跡,像是被利刃划过似的。
他下意识的伸长了手,抚摸上他颈上那道痕跡。
殷早被他突如其来的碰触吓得不轻,他转过头,却只见何晚满脸都是泪。
「你…哭了吗?」
何晚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我…」,他有些不知所措,仓皇的眼飘忽不定,像是被自己吓傻了一样,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流泪?
殷早连忙站起身,抹掉了何晚满脸泪:
「这不痛啦…」,殷早也很慌,他知道何晚也不是那种眼泪丰沛的人,这泪两行…是来自徐清歌吗?
何晚才不管这眼泪打哪来,他只觉得丢脸。
岂知殷早却是突然笑了:
「哈哈哈…怎么这么可爱?我都不知道何晚你能这么萌!」
何晚听他笑只觉得更丢脸了:
「别笑!」
可殷早还是笑,何晚流眼泪的模样实在太过违和,那阵惊慌一过,袭来的荒唐让他无法抑制住笑意:
「我觉得很可爱啊哈哈哈哈…」
何晚猛地站起了身,殷早同时感到一阵失重,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何晚压到了桌上。
何晚盯着他,手指轻轻地抚过他颈上那道痕跡,随着他轻柔地指尖,殷早脖子上的鸡皮疙瘩也慢慢浮现:
「…唔…我,我痒…」
何晚没撒开手,他慢慢解开了殷早的釦子,一颗、两颗…,直到他雪白的胸膛坦露在他眼前。
他看见了,其馀那两颗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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