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一颗在他胸膛上,而另一颗就在他乳首边上。
何晚的指尖顺着那道痕跡慢慢往下滑,摸上了他锁骨,又沿着他血红的痣抚上他胸膛,很快的,殷早的胸膛上也泛起了潮红,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何晚的手指会到哪里。
乳尖已经巍巍站起,何晚的手慢慢地摸着他的胸膛,沿途点燃了他炙热的轻喘,他微凉的指尖贴上了他滚烫的乳尖,殷早整个人震了一下,连忙推开了何晚:
「啊!…唔、别调皮了。」,殷早爬起身,连忙扣上扣子:
「现在要是在这里搞事情,你哪还有办法看我幼稚园的照片?」
所以那种东西别看了不就得了?何晚哑然失笑。
这个殷早,还真的是怪的可爱。
「你让我搞点事情,我就过夜。」,他低声道。
殷早整张脸火辣辣的,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餐桌,又急急忙忙的把碗筷全丢进水槽里。
何晚跟着他进了厨房,高大的身影从殷早身后笼罩着他:
「我来洗碗吧?你去找找你的毕业纪念册都放哪里去了。」
殷早转过身,正巧面朝何晚的下巴:
「何晚,我从刚刚就特别想说一句话。」
「嗯?」,何晚应了一声。
「你下来一点,我不想说的太大声。」,殷早伸长手,抱住了何晚的脖子。
何晚没办法,只得配合着弯下身子。
「到底要说什…」
一阵温热袭来,殷早热呼呼的嘴巴就这么贴了上来。
何晚瞪大了眼,下一秒殷早便被摁上了流理台:
「…你这什么意思?」,何晚问道。
「我似乎不想看毕业纪念册了的意思。你搞点事情吧?」,殷早笑着回道。
只见何晚又要凑过来,殷早赶忙鑽了出来:
「s!可现在不行。」
「啊?你还得算时辰是不是?」,何晚皱起眉。
「渣男,只想着要人家的身体!」,殷早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
他一颗心狂跳,心底直駡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勾引何晚!可他能怎么办?要是不让何晚铁了心留下来,谁陪他睡觉?
他回到房里,从抽屉拉出了那本毕业册。
何晚被晾在了原地,手上仍残留着殷早分外滚烫的体温。
他扭开了水龙头默默开始洗起了碗。
妈的,真的不能再被那傢伙牵着鼻子走了。
长夜漫漫,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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