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一切都好。”
二荣难得有了笑意:“她中了风后小的实在不放心,身边也不能没有人。多亏娘子,小的才能有余钱请了隔壁的婆子照看,不说别的中午好歹能喂阿娘一餐饭,小的也无需来回跑,轻松不少。”
沈婳颔了颔首。
“我阿娘生前便多次提及,你是极为孝顺的。”
二荣眼眶一红。
他早些年也是得夫人不少恩惠的。
“你在绣坊打杂,绣坊的事到底比孙姨知道的多,且同我说说。”
二荣自然不敢隐瞒。
“自一风堂不再同绣坊合作后,绣坊到底名声有毁,为此,继公子一直高价聘请绣娘,光是周家绣坊前前后后也挖了十人。”
“绣娘在绣坊里可都是签了契的,毁约的价格本就高,娘子想来也知,继公子从中砸了不少钱。”
“不只周家,便是丰州城外有名的绣娘,也一并高价招揽。”
“不说别的,要说起苏绣,咱们沈家绣坊不称第一,想来也没不长眼的敢独占鳌头。这些年,周家绣坊经营的不错,可总是比咱们矮了一截。”
沈瞿聘来的绣娘,也许手艺是比绣坊那些还留着的绣娘好,可若同沈婳名下的老绣娘相比,却是不够格的。
要不然,周家绣坊也不至于没有出头之日。
便是砸下再多的钱,也已然失势。
苏绣的门道深着呢。
沈瞿请来周家的绣娘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不成气候。
二荣见沈婳没出声,忙又道。
“小的不久前听继公子同程掌柜商议再将绣品的价格往下压一压。”
这是大忌。
沈婳倏然抬头。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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