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生恩,自然也舍不得生母不是。”
这一句话,让沈薛氏狠狠拧眉。
沈朱氏却才踩着胜利的脚步离开,这一次给她扔了个下马威。
要说算计沉浮,沈薛氏自然比不得沈朱氏。
被那么一击,所有理智都没了。
她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知府大人?”
她冷笑:“他那父亲不过是小小州判,平素在知府大人跟前说话都资格都没,如今瞿哥儿日日花钱如流水,账上的钱请这个,请那个,他父亲吃的满嘴都是油,也没见真请来知府啊。”
若不是……
若不是她念着沈鹤文,为了日后私会方便,这才一忍再忍!
沈朱氏有什么可嚣张的?她的男人,昨儿夜里还摸进她的榻。
至于沈瞿。
她如今叫的阿娘是她!
他是聪明人,绝不会亏待她了她。
沈薛氏努力平复呼吸。
就在这时,有人大步入内,便是外头的婢女通报都来不及。
沈薛氏压下怒意。
“你怎么来了,不是刚出去查账吗?”
沈瞿逼近,冷冷质问:“阿娘在漾漾药里下了毒?”
沈薛氏:???
什么毒?
“她身子本就不行,我一直说留着她有用,我的话阿娘是前脚应了,后脚这就忘了?”
“你说什么?”
沈薛氏气急败坏:“我疯了给她下毒?她吃的那些药,都是身边婢女亲自煎的,旁人碰都碰不得,防的跟什么似的。”
她的神情做不得假,可沈瞿却半信半疑。
沈薛氏自入门,便同沈婳不合。她是最有可能对沈婳下手的。
沈薛氏没好气道:“你好端端提她作甚?晦气!”
沈瞿看着她。
“沈婳回来了。”
沈薛氏呼吸一顿:“回来了?”
“她回来作甚?”
那小贱蹄子,怎么没死外面!
沈瞿垂下眼眸,眼里闪过点点笑意,语气却似惋惜:“自然是贵人腻了她。”
沈薛氏闻言,当即畅快的笑了。
“她那脾气,有谁受得住!活该如此。”
“正当外室好当?靠着一张脸,如何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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