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只是徒劳,应该会急的跳脚吧。
沈婳有时间,可以等个日,等着沈家的丑闻一点点渗透成了在百姓的茶余饭后的消遣。
马车缓慢的驶着。
她稍稍撩开一角车帘,就见那大婶篮子也不挎了,手舞足蹈的大声对着一行人道。
——“知道吗,开绣坊的沈家,大房的夫人同小叔子夜里恩爱的很呢,一日八回。那小叔子扶着腰,第二日榻都下不得,偏事后他这寡嫂还不知足。听闻同继子也有些暧昧不清。这其中乱的很。”
沈婳满意点点头。
郑千喻觉得她懂了,可好像又没懂。
“一夜八回是何意?”
沈婳觑她一眼。
语气不乏嫌弃。
“脱八次衣裳。”
沈婳:“还挺折腾。”
郑千喻觉得好似不太对,可她又找不到反驳之词。故,她煞有其事认可点点头。
那边的说话声再度传来。
——“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这种遭天谴的事,我能随意说么?
——“这不,都分家了,二房还搬回去。”
有人信了,有人不信,可不得不承认,这事听着刺激。
——“可我听说沈娘子在绣坊对面准备开铺子,她也是不该如此。”
大婶闻言啐了一口。
——“县老爷都不能不让她开铺子。你们说什么嘴?
——“她本就体弱,想来早些年,最上心的就是棺材和丧事的事宜了,无非是开个最了解的铺子不偷不抢谋生罢了。”
很快,也有将金子藏到兜里的人上前。
——“这话不假,我可是亲眼听见的。那些人可虚心了。”
——“何况,做生意最是忌讳,那些好好的铺子,是极难租或卖给寿衣铺子,棺材铺子的。当时本开的就是酒楼,当时那酒楼吃死了人,酒楼开不下去后,便是低价转售都难。这铺子若开张,除了这种生意,谁会愿意进去?”
——“那沈家继子可是给钱让我等住嘴了,可我等又不是见钱眼开之徒。”
拿人手短,倒是将沈婳故意做对的事给摘了个干净。
一传十,十传百……
沈婳满意的放下布帘。
“你也不怕沈瞿找你麻烦?”郑千喻觉得爽,可又替沈婳忧心。
女娘娇柔做作的嗔她一眼:“不逼一逼,就怕他不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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