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伤害太深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让你喝药,怎么就是不老实?”
“漾漾,不要总惹我生气,你合该知道,我是舍不得罚你的。”
她身子连连朝后退。
“这不是我平素吃的药。”
“大夫新开的。”
沈瞿笑了笑:“你要去伺候州判大人,他年纪虽大,可我到底不放心,更不愿你遭罪有了孽种,听话些,这药喝了便能彻底坏了身子,此生都不会受孕。对你而言,是良药。”
“喝了会腹痛,忍忍便好了。”
沈婳怕极了他。
可沈家宅院,成了一座牢笼,彻底折了她的羽翼。
她成了笼中雀。
沈瞿一步步逼近。
“等我要到了想要的,就把你带回来。你若懂事,我便再休了沈池氏,将你扶正。”
“至于子嗣,更不必担心。”
“沈池氏已有孕,回头一并记到你名下。”
他将药碗送到沈婳嘴角。噙着最温和的笑意。可女娘怎会妥协,她却是一偏头死死咬住沈瞿虎口,狠不得将他的肉撕扯下。
沈瞿吃痛。
药碗从手中脱落,朝地上砸去。苦涩的药汁四溅。他却无处顾暇,再见沈婳还在对着干。恼怒涌上来,朝着那娇媚柔弱的脸蛋重重打去。
耳环毫不犹豫的刮破皮肉,硬生生的被扯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沈婳瞳孔放大。她死死咬着下唇,耳垂上的血顺着脖颈,涓涓往下流。染了一片湿濡的红。
她惨白如纸,就连手腕也是瘦骨嶙峋。
病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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