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你哭的。”
谢珣温文尔雅的立在那处。闻言不惊不慌。
恭亲王不免又嫉妒。
都是儿子,放眼望去,怎就他府上的最混账没本事。可细细琢磨又不免生出丝丝惆怅和单薄的喜悦。
可不就是没出息。
傻人有傻福,这怕是唯一的好处了吧。
就在此刻,外头引来些许轰动。只见崔韫容得冷峻,手执朝板,一身绯袍衬的人如玉如琢。
他神色淡漠带着不近人情,直直朝卫国公而去。
他们知道错了行不行!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在崔韫身上看到情绪。
他提步走进,便是往日的规矩也不顾了。甚至未向姬甀和姬妄请安。
他直直看着卫国公,没有半点感情色彩。黑眸沉沉。
“卫国公若是瞧不上我崔家人,也便坦荡些,小人诡计多端我崔家小门小户,实在得罪不起。”
这一句话,跟着硝烟四起。
男子一身官服很是熨贴。肃清威严却又端正。实在挑不出半个错字。
这一句话,也将卫国公打的措手不及。
毕竟往前,因着小儿子同小郡主交好,两府也算是亲厚的。
莫说他了,便是各官员都没反应过来。
卫国公:“崔候这是什么话?可是我府上哪里招待不周?”
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恭亲王大步走近:“崔小子,你且同我说说,本王也好为你做主啊。”
“这些年你如何,本王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当年你掌管大理寺,这殿上有几个人不弹劾?是本王,只有本王一眼就瞧出了你是个好苗子!”
众官员一下子沉默了。
他们知道错了行不行!
谁知道崔韫年纪轻轻能力比他兄长还强。
可,对啊。
当年崔韫被轻视,他都淡然以对,这些年,就没见他对谁发过脾气。
眼下,卫国公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崔韫如此?
所有人都直勾勾看着卫国公。
卫国公也茫然。
他府上的事这会儿还闹心呢。
面对恭亲王的提问,崔韫克制了些情绪。可嗓音还是冷的蹊跷。
“崔家女年幼,便是她的出生,崔家上下皆在服丧期。阿嫂胎位不稳,凶险万分,圣上得知此事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全部送来崔家。保住她们母女二人,我阿兄唯一血脉才得以延续。这是天恩,更是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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