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问的很小声:“你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了?”
崔韫眸色一颤。
“不曾。”
他……总会处理妥当。
沈婳慢吞吞‘哦’一声。
“那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沈婳提醒他:“你就披了件袍子。”
她瞅了一眼:“还没绑紧!若是滑下去怎么办。”
她的反应,同前头坐下唠嗑的,天差地别。
“现在知道怕了?适才不是挺得意?”
“你只知男女有别,怎不知构造还是大有不同的?”
他的手稍稍往上,最后停在一处隆起处,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没有碰上。
“比如这儿。”
他的嗓音又低又苏,指尖随着话落触了上去。
沈婳呆滞,身子麻了半边。
他却一碰即离。顺过小腹,明显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还有……”
沈婳不由自主的带着颤,可她是能求饶的人吗?
不是!
何况她是真不知道!
“还有哪儿?”
女娘求知欲渴的看着他,眸色清澈见底,好似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你快同我说说。”
崔韫指尖一烫,倏然缩了回去。
怕是牲畜听了,都要喊您一声前辈
宫外流言朝廷有意压制,却屡禁不止。
除了盛京城,甚是各地四起。如密绵雨,温柔却又强势的落遍大祁每一个角落。
爀帝贤明在外,自有踌躇,难不成还能将议论此事的百姓杀个精光?
杀的完吗?
为此,帝王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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