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置于桌案之上:“有劳你了。”
感受着他手掌间传递来的温热,她的心头升起少许宽慰,连带着先前凝滞的思绪也转动起来,抬起头道:“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份密函?”
杨世醒挑起一侧眉峰:“记得。怎么,你想把它拆开来看了?”
她点点头。
他道:“我不觉得我们现在到了山穷水尽、需要不得不为之的地步。”
“我觉得差不多了。”她道,“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谜团越来越多,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广,如果再不解开一点迷惑,我就要寝食难安了。”
他道:“你怎么能确定那份密函可以解开迷惑呢?说不定又新增了一个谜团。”
“那也得等我看后才能确定。”她嘟嘴,抿出一点小小的不乐意,“总之我想把它拆开来看了。”
见状,杨世醒松了口:“行吧,你回去看吧,看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
阮问颖漾出一丝欢喜的笑影:“你说什么呢?自然是我把它拿过来和你一起看。明日你有空闲吗?”
“明天我有裴良信的讲课,你若不介意等我到下半晌,可以过来寻我。”杨世醒道。
顿了顿,他又纠正,“不对,差点忘了,你已经结束了这个月上旬宜山夫人的授课,中下旬裴良信的授课得过来和我一起听。”
阮问颖:“……”她也差点忘了,她现在身兼他未过门的妻子与临时伴读两重身份,于情于理都该和他一道进学,聆听文师教导,再不似从前那般无事一身轻。
“那我明日在裴大人授课之前过来?”
“随你。你愿意早点过来也行,午膳可以和我一起用。”
“我看情况吧……对了,裴大人的课讲到哪里了?”
“《六国》第三卷 第七篇,刚开了个头。”
“都到第七篇了?前六篇我都没来得及细看呢,只粗略过了一遍。”
“我和你讲讲?这一卷里写的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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