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见崔郦突然推门进来,有些吃惊地问道:“崔娘子是有什么事吗?”
崔郦只是笑了笑,她起身为陈刚倒了盏茶,“多亏了陈郎搭救,不然我只怕早就掉进河里淹死了,这盏茶我敬郎君,多谢郎君收留。”
她故意身子一歪,坐进了陈刚的怀里,“我来替郎君擦擦吧?”
碰到那身紧实的肌肉,她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
一刻钟后,她从陈刚的屋子出来,那心痒难耐的感觉终于不再折磨她了。
崔郦推门出去,正好碰到了陈刚的母亲钱婆婆,钱婆婆见崔郦从陈刚的屋里出来,不知发生了何事,便想问问她的身体如何,可还会觉得腹痛。
可她还没张嘴说话,崔郦装作去整理自己的头发,摸到了一支发簪藏在手里,满脸堆笑地走到钱婆婆的面前,“多亏了婆婆的救命之恩,我和相公才能死里逃生,婆婆的恩情,郦儿无以为报,郦儿有一物要赠予婆婆。”
老实本分的钱婆婆以为她要将那支名贵的发簪赠予自己,赶紧推迟,却被崔郦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支手将簪子猛地扎进她的脖颈中。
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待那钱婆婆不再挣扎,彻底地断了气,倒在了地上,她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怪只怪你知晓我有了身孕之事,如今又被你撞见我与陈刚的好事,我又岂能再留你,只能怪你倒霉。”
崔郦赶紧用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将尸体拖进了后园菜地的一口古井中。
她一口气做完了这些事,累得坐在井边歇息。
突然,身后有人在唤她,“姐姐在哪里做什么呢?”
崔郦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那钱婆子的孙女燕子。
她按了按乱跳的胸口,走到燕子的跟前,笑着说,“燕子,你方才看到什么了。”
燕子摇了摇头,又指着崔郦的裙子,“姐姐的裙子怎的弄脏了。”
原来她的衣裙上沾上了那钱婆子的血,崔郦赶紧用手遮挡。
她指着那口井,对燕子说,“燕子,你快去看看那口井里有什么。”
燕子忍不住好奇,走到井边去看井里有什么,崔郦则走到燕子的身后,想要将她一把推下去。
“燕子,那里危险,阿娘说了多少次了,不能独自一人去井边玩。”
燕子回头一看,发现早已不见了崔郦的身影。有些疑惑地对母亲孙氏说道:“方才那个姐姐还在,怎么一会儿便不见了,姐姐是同燕子躲猫猫吗?”
孙氏知晓女儿说的是崔郦,“那个姐姐是从京城来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燕子很喜欢她对不对?”
燕子点了点头。
“那燕子乖,等燕子长大了,阿娘就送燕子去女学念书,只有念书了,学了规矩,才能像姐姐那样讨人喜欢。”
陈燕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燕子长大了,也要像姐姐一样好看,一样地讨人喜欢。”
“对了,燕子,你看到婆婆了吗?”
陈燕摇了摇头,指了指那口井。“那里,有一股味道。”
孙氏摇了摇头,“你还想去那口井边玩吗?那里太危险了,燕子记得不能靠近这口井哦,阿娘平日里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走吧,阿娘要回去做饭了。”
燕子摇了摇头,她觉得很奇怪,她方才在井边分明闻到了婆婆身上的药味。
但这口井里怎么会有婆婆身上的味道呢?
方才孙氏突然出现将崔郦吓了一跳,她心想陈家人早晚都会发现钱婆婆已经不见了。
她不能在陈家待下去了,更何况她早就待得不耐烦了,每日粗茶淡饭,她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总是恶心想吐。
她穿的衣裳也是孙氏平日里的穿过的粗布衣裳,她更害怕被人发现是她杀了钱婆子。
她慌张跑进屋,关紧屋门,对魏颐道:皇上,不好了,陈家人告密,荣王的人已经找过来了。”
而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叩门声,孙氏的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崔娘子,晚饭已经做好了,你和你家相公出来一起吃饭吗?”
孙氏轻推屋门,却被魏颐一剑刺穿了胸膛。
就在不久前,魏颐也和暗卫取得了联系。待骊山行宫那边局势稳定,便可杀回去活捉荣王。
出了陈家,崔郦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坐上了马车,准备为魏颐上药包扎伤口,却被魏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郦儿,你的手怎的受伤了?”
她见自己的手指上有抓伤,赶紧将手缩了缩,“这只是一些擦伤,应该是郦儿不小心摔倒,刮到树枝这才受了伤。
闻到这血腥气,她便帕子捂嘴,感到一阵恶心作呕。
这分明就是抓伤,魏颐有些怀疑,不过还是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朕为郦儿上药吧,郦儿这些天跟着朕也辛苦了,回去朕一定会好好补偿郦儿。郦儿立下大功,朕一定会光明正大地接郦儿回宫。”
崔郦靠在魏颐的怀中,“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郦儿便不觉得委屈。”
魏颐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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