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得更惨,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霍延己收了枪,淡淡道:“勇气可嘉。”
“科林,把其他人押上去。”
“是。”
科林招招手,身后的监管者依次将人铐上手铐押走。这些人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霍延己直接处理他们,怎么都好。
有人不认识桑觉,以为也是犯人之一,直直朝他走来。桑觉后退一小步,不给碰:“我是霍延己的私人犯人,你们不可以抓我。”
科林本来没注意,一听这声音顿时认了出来。他示意监管者退开,上前问:“桑觉?你怎么也在这里?”
桑觉说:“我和同事来找人。”
科林知道桑觉工作的事,他低声问:“那怎么被铐上了?你犯什么法了?”
桑觉老实道:“己……犯了中将的私人法。”
科林嘴角一阵抽搐,他拉开桑觉,声音压得极低,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长官脖子是你咬的吗?”
桑觉嗯呐了声。
科林怜悯道:“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还是得下嘴轻点,感染就麻烦了。”
桑觉疑惑道:“我没有不好受。”
那就是太快乐了,控制不住。
科林一脸菜色:“这你就不用告诉我了,总之你还是得注意点,这不是能开玩笑的小事知道吗?长官要是出事了,你也会被别人生吞活剥。”
他不敢去劝霍延己,只能来絮叨桑觉。
前几天还在心里幸灾乐祸长官单相思,结果这么快就吃到手了。
桑觉想了想:“好吧,那我下次轻一点。”
如果有下次的话。
霍延己的喉结咬着很舒服,如果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能叼着磨牙就好了。
不稍片刻,周围参与赌拳的人被尽数押走,台上那位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被抬了下去。
只有刀疤脸还跪在原地,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霍延己一脚踹在他身上,“砰”得一声,手臂随着身体砸在地上,硬底的军靴碾着小拇指,十指连心,浑身都揪着疼。
“啊啊啊啊啊——!!”
霍延己眉眼间尽是冰冷:“也许出卖他你会死得更惨,但你不说,现在就会很惨。”
“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刀疤脸痛得蜷缩成一团,“但我可以,可以带你去他的秘密办公室!!”
半晌,霍延己松开脚尖,示意下属把刀疤搀起来。
诗薇咬咬牙,喊道:“等等!”
霍延己瞥了她一眼。
诗薇弯腰请求道:“长官,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拜托了。”
走过来的桑觉扯了下霍延己的衣角。
霍延己颔首:“三分钟。”
诗薇上前几步,盯着刀疤的眼睛:“你们这有一个叫巴比的畸变者拳击手吗?”
刀疤脸捂着已经骨裂的手指,浑身一僵。
诗薇瞬间明白这里面确实有问题,连忙追问:“巴比怎么死的?”
“擂台上,我打死的。”刀疤手指轻颤,“三天前他和我签了生死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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