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轮到他们,办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先存电话,然后加一下我的qq。”
谢绥输入号码,搜索联系人看到“你老公喻哥”时,心中轻轻啧了声,真的是小孩。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宋喻回答得很直白:“帅啊。”
同意联系人。
宋喻发现谢绥的网名现在就是一个句号,个性签名也是一个句号,头像纯黑,看起来比他还中二。
“句号君?你好非。”
谢绥:“……”
出了营业厅,宋喻觉得口渴,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瓶水,付钱的时候顺带拿了袋薄荷糖。
他就很喜欢柠檬薄荷这类清凉的东西,含在嘴里,神清气爽,连夏天的燥热都去了很多。
往连云街那边走,车辆慢慢少下来,连灯也黯淡下来。
“你要不要吃。”宋喻把薄荷糖递给谢绥。
谢绥不喜欢吃糖,摇头。
“哦。”宋喻把糖收了回去。
这时前面突然响起阴沉冰冷的声音。
“我要吃,小朋友你给不给我吃啊。”
紧接着,是一群人邪恶的哄笑。
宋喻和谢绥往前望。
从旁边小巷子里走出了一群混混——赫然就是昨天晚上那帮人,只是人数比昨天还多了一倍。
红毛手里拎着一个双截棍,疤痕划过的脸上森寒冷笑着,如果说昨天他的恨只针对谢绥一个人,那么今天又多了一个宋喻。
他身后跟着的黄毛绿毛紫毛,现在也是一脸愤恨。
“臭小子!昨天还真被你唬住了!这次老子在回去的路上逮着你,让你连电话都打不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红毛作为连云街一霸,被两个小屁孩侮辱,恨的牙痒痒了。
“今天别废话!先把他们打一顿再说!”
后面的小弟昨天被摆了一道,也气的慌,手里拿着刀和棍,就往宋喻他们砍过来。
“今天不见血,你们走不了!”
宋喻:“……”
操。
谢绥眼一眯,觉得这群混混是真的要被收拾一下了。他拉了下宋喻的手,想让他先走。谁料宋喻又跟昨天一样,站到了他面前。
红毛笑得阴狠:“怕了?怕了也晚了!”
宋喻:“怕你个锤子!见血,好啊。”
他一捋袖子。
烦不胜烦吼:“老子啥都缺就是不缺保险,掉我一滴血赔的你们倾家荡产。”
谢绥:“……”
“!!”
红毛一群人刚开始还是被他唬住的,后面又想起昨天他们就是这么被摆了一道。
顿时怒不可歇。
“死到临头还是那么嚣张。”
“你完了!”
谢绥:“我……”我来。
只是后面一个字被制止在喉咙里。
因为宋喻已经拉起他的手,就往街道的另一边跑了起来,速度像风一样。
“快走!”
上一秒放完狠话,下一秒掉头就跑。
混混们一愣,反应过来被耍了,气得直跳脚。
“你能跑!我今天叫你爹!”
薄荷味的拥抱
宋喻压根就不熟悉这地的地形,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警察。
气喘吁吁。
“喂,110吗。”
“连云街这边一群不良少年群殴一个可怜高中生,有没有人管啊。”
这群拿刀拿棍的社会少年,就该接受社会主义的洗礼,让警察来除暴安良吧。
警察那边觉得这段话有点耳熟,“这位同学……”上次那个报警被打的是不是也是你。
只是宋喻已经挂了电话。
连云街这边巷子很多,月光迷离星子暗淡,拖出路灯长长的影。
宋喻绕来绕去,最后把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
“操。”
他们东绕西绕暂时把混混甩出了很多,但这巷子很深,又通主街,原路返回太危险了。
宋喻往旁边看,看到了一个垃圾桶,又抬头看了下墙的高度,一咬牙,往上指:“我们翻过去。”
谢绥偏头,漆黑的眼睛认真看他:“你确定?”
宋喻已经开始推他了:“上去。”
垃圾桶塑料做的,宋喻只敢踩边缘,还要借着谢绥的力,才攀上墙。
等人坐上墙后,宋喻往后一转头,大半夜骂了声脏话。“我操”。
墙的后面是一家人的院子,院子里围栏很尖还带玻璃碎片,跳下去也是那种长刺的灌木。何况,还有条沉睡的狗。
宋喻:“……”
妈的,他怕狗啊。
这个时候谢绥已经非常轻松地坐到了他旁边。
墙上的风和月色和路灯都与众不同。
视线变得远,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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