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情话讲得像述职。”片刻后, 司绒慢慢地说了一句。
这话的意思很多, 单单凭着司绒没有唤人将他谴离这点, 就足够令人深思。封暄察觉到司绒的本事, 她没有娇羞也没有躲避,有种招架得宜百毒不侵的从容。
并且她反应快,封暄在用言语撩拨她, 她也在学着用似是而非的话语模糊他的判断。
短短的时间里,两人的眼睛都碰出了些许棋逢对手的火花。
封暄往前走了一步, 鞋尖抵着第一阶台阶:“孤此前未曾说过, 日后请公主多担待。”
声音和缓,听得出些许不自然。
司绒抱着臂, 没有反驳他“日后”二字,也没有理会他所谓初次讲情话的隐晦意思,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今日外野相遇,是偶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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