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之夭夭。”
冯观凝视姜云初的玉背,脸色变得阴鸷。
他表面?风流,实则暗藏八九分?虎狼心性?,身为低阶官员家的嫡子不到十年,从小旗、总旗、百户、千户,一路爬到指挥使的位置。说没野心是骗人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与王振是同一类人。
他心狠冷情,以退为进,蛰伏在南陵城,只为爬得更?高,手?握更?大的权,女人的出现是意料之外,却在满意范围。
他将唯剩的一两分?温软皆给了这女人。可女人总将这两份温软视如草芥,轻易弃之。
真是……不知好歹。
他紧握绣春刀,右手?拇指在刀镡上慢慢摩挲,竟不觉将刀锋顶出寸许,割伤了指腹。刺痛唤醒了沉睡在牢笼中的野兽,凝着指腹不断渗出的血液,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去。
逃?这回让你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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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初只觉得后背一寒, 仿佛被野兽盯上般,蓦然转身,却男人俊目微抬, 困惑地眨了眨眼。
“在那!犯人在那!”
此?时, 远处传来锦衣卫的喊叫声。
他们二话不说,策马飞奔。
戚风冷冷,雪花满地飘, 光秃树影重重的深处,程铁英拽着玉芙蓉的手腕, 气喘吁吁地往前跑。林中积雪盈尺, 他们的脚深一下浅一下地踩着,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程铁英觉得自己是撞了邪,瞧见?玉芙蓉被擒,居然鬼迷心窍地救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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