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害她变成健忘的老奶奶!你不是人,你就是个蛆蛆!”
军师瞳仁猛震,脸肌微抽:“你……你胡说!”
“哇!你急了!”凤宁震惊,“所以我又蒙对啦?”
【??作者有话说】
猛凤飞扑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路沉默。
飞鸾落在东兰城城门外, 凤安唇角紧抿,下地,冷冰冰望着穿越者。
穿越者眸光闪烁, 梗起脖子扬声道:“你瞪我干什么!军师大佬他、他要杀人,关我什么事!那不是你们自己得罪了人家么!我可先说好了, 你们之间的恩怨, 与我无关!”
凤安凉凉看着她。
“怎么?”穿越者瞪眼,“又想给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可不吃假大空那一套!什么家国大义的,不就是你们控制蠢人的手段吗, 聪明人根本不会被你们洗脑!人家就只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 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只关心自己, 当然没有问题。”凤安扯唇冷笑。
他向来不屑与这个穿越者多说什么, 毕竟阿娘早就说过, 这个人烂到了根子里, 讲人话她是听不懂的。
但他可以骂这个二皮脸。
“我为别人, 别人为我, 这叫互助互利,没有问题;我不拿别人半点好处, 别人有事也不要来烦我, 这叫独善其身, 也没有问题。而你呢,”凤安轻蔑地啧了一声, 嘲讽拉满, “半点不想付出, 好处你却要全占, 凭什么?凭你心黑脸皮厚?凭你想得美长得丑?”
“你!”
凤安乐了:“你你你你,哦,还凭你跳脚跳得高?”
“你骂我!”穿越者气到表情扭曲,恨不得撕了凤安,“你凭什么骂我!就凭你是个男的,你就看不起我们女子!臭男人怎么不去死!”
凤安啧啧摇头:“我看不起女子?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所有辱骂女子的肮脏字眼,全都出自你这张嘴,再没有更臭!”
穿越者大翻白眼:“我那是为了她们好!我那是骂醒她们!我就是比她们强,我就是站得高看得远,我教训她们有什么不对!”
“哦~”凤安失笑,动手撸袖子,“原来恃强凌弱还可以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所以我比你更强,我揍你一顿那也是为你好,那也是理所应当。”
穿越者顿时急了:“你!”
“你看你,胸无半点墨,说不过别人就只会你你你。”凤安嗤道,“不过你这毛病跟别的都没有关系。什么男的女的,什么昆里昆外,你只不过是极尽所能地侮辱、贬低自己的同胞,以彰显自己特立独行鹤立鸡群,实则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和失败罢了!啧,自欺欺人真有一手~”
“你!”穿越者指着凤安,手指气到不停颤抖,“你去死!你给我去死!你怎么还不死!死呀啊啊啊!”
“你看你,无能的人,永远只会无能狂怒。”
凤安悠然转身,踏着一片尖叫诅咒的背景音,背对东兰城,行往夕阳的方向。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吵架的真谛就是自己不生气,对手破大防——此一役,大获全胜!
不过凤安知道,真正的恶战还在后头。
所以他得离东兰城远一点,不能连累城中百姓。
凤安朗声大笑,一步一步走向远方。
瘦挑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落日为幕,向墟而行。
在他身后,缓缓浮出一道影子、两道影子、无数道影子……
以及路过的飞鸟。
边境。
昆仑君广袖微拂,凰火不出,便将扶香姑娘压制到全无还手之力。
“你太弱了,比我想象中弱得多。”昆仑君微微蹙眉,认真而好奇地问,“是因为夺舍旁人的缘故?”
扶香姑娘自然不可能承认。
她一边狼狈抵抗,一边冷笑着大声说道:“你尽管给我泼脏水罢!我死不要紧,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仿佛一位准备慷慨就义的勇士。
出手间歇,昆仑君不自觉地抠了抠左手拇指指甲盖。
凤宁偷眼看着阿爹的小动作,知道他又在生气。
谁能不气呢,这一招实在是太恶毒。
只要对方死不承认,那么杀了她也没用,提及此事人们只会唏嘘——好好的扶香姑娘,怎么就晚节不保?
因为没有证据能证明扶香姑娘被夺舍,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定会趁机到处煽风点火。
凤宁都能预判到他们会怎样阴阳怪气抹黑昆仑。
比如——“只要敢说昆仑一句不好,就会‘被夺舍’哦,怕了怕了,大家赶快歌功颂德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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