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给颠覆了,京城必定改头换面,不就是倾城倾国?”
谢谢你啊!尚瑾凌轻轻一叹,果然不用指望这奇葩的文学素养。
“多谢殿下厚爱,太子妃我是做不成了,明年,要么你高高在上,要么坟头长草。”尚瑾凌提醒道,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早?
也是,刘珂思索片刻,又问,“那要不叫,母仪天下状元郎?”
尚瑾凌:“……”他的脸庞终于扭曲了一下,“为什么非得写我?”他一点也不想出现在刘珂的书里!
刘珂理直气壮道:“因为是咱俩的爱情,可歌可泣!”
尚瑾凌气笑了,“哪里有你?”
“你都是皇后了,那另一个主角肯定是皇帝呗。”刘珂大言不惭地往自己胸口拍了拍。
尚瑾凌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道:“那么伟大的皇帝陛下,早些安置吧。”
梦里面啥都有,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他管不着。
然而一听到睡觉,刘珂的眼睛瞬间就亮起来,目光忍不住往床上飘了飘,他搓了搓手,殷勤地帮着尚瑾凌更衣去了簪子,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料理干净,两人于是躺在床上。
刘珂等了一会儿,见身边没动静,他忍不住侧过头看了看尚瑾凌,后者已经双手放平与胸前,很文雅端正地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刘珂:“……”赌注呢,他等很久了!
“凌凌。”他唤了一声。
尚瑾凌睡得四平八稳,根本没有回答他。
刘珂又不死心地再喊一声,甚至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凌凌。”不一会儿传出后者均匀的呼吸声,真睡着了。
刘珂看着那张睡颜很久,然后缓缓地躺平就着月光看着床顶,心里有点酸酸的,“连亲都没亲一口呢。”这就进入老夫老妻的相敬如宾了吗?
其实这两天虽然看着很闲,但毕竟与皇帝下棋博弈,掺着人命,一不小心,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命丧黄泉,再强大的心理也无法做到淡定从容,更逞论主谋的尚瑾凌,心情应该比他沉重。
想到这里,刘珂不禁产生内疚,对躺下就睡的尚瑾凌心疼起来,这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他替尚瑾凌掖好被子,然后将人抱进怀里,心说一个赌注而已,何必较真。
然而他刚准备闭眼睡过去,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接着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尚瑾凌微微抬头,嘴唇便贴在他的耳边,暧昧吐息,低声轻柔地唤了一声,“相公。”
瞬间,刘珂蓦地睁开眼睛,半边身子酥了个松脆。
要他娘的老命了!
时间
屋内熄灯之后,小团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里头没了声音,这才慢悠悠地准备去歇下。
这两日,他忙着打探消息也不得闲,正是困顿的时候。
只是他才打了个哈欠,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他蓦地回头,就看见他的主子踢啦着鞋一身单衣,头发披散地跑出来,朝他低喊了一声,“团子!”
“殿下?”月光下,看不清刘珂从脖子红到耳朵的脸,小团子一脸不解,“您怎么出来了?”
刘珂支吾了一声,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尽量若无其事地吩咐,“去,让人备水。”
“是。”小团子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但是转眼瞪大了眼睛,结巴道,“要,要水?”
要水有什么奇怪的,他被撩得一身火,不得像个法子凉一凉?
小团子咽了咽口水,又小心问,“沐浴呀?”
这不废话吗?刘珂往屋里头瞄了一眼,有些烦躁,“赶紧去,爷等着。”
“是,奴才这就去。”小团子虽然答应着,但他顺着刘珂的视线不禁也望向了屋内,虽然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到里面什么,不过他还在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劝道:“殿下,您也别在这儿杵着,回去陪陪小少爷吧。”
“不去不去,爷就在这儿等着。”凉快!
刘珂心说哪儿敢在尚瑾凌面前晃悠,一看见这人,就想到那麻了他全身的那句话,心火猛蹿差点把理智给烧没了!若非他意志力惊人,这会儿定化身禽兽让尚瑾凌明日起不来床!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啥时候消下去啊!
然而小团子却有些一言难尽,他觉得自己得劝劝,于是忍不住道:“殿下,奴才虽然是个阉人,但也知道夫妻床笫之间那点事,若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才能即保全刘珂这张脸面,还能缓解夫妻,夫夫之间的矛盾,总之很是为难。
这般吞吞吐吐,让刘珂皱眉起来,“你想说什么?”
伸头一刀缩尾一刀,小团子终于道:“殿下,这个……一般男人第一次,时间都不久,这样小少爷也少受些罪……下次就好了,但是您不能在事后,冷落他……”
话未说完,哪怕小团子没看到刘珂的表情,都知道这人的脸色有多恐怖,顿时闭上嘴巴。
刘珂被气笑了,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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