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说道:“接触蛊毒疫水或误饮,都会生蛔虫。”
她一边取了朱砂和符笔,取出一张药符画了个驱虫的灵符,道:“不必过于担心,一般的蛔虫蛊罢了。冬日天寒,蛔虫蛰伏不动,故而你会舒坦些,但天热了,你的肺腑气机弱,乃至于胃部同样冷热不均,使得五脏功能失调,蛔虫不安其位,这才上下窜动导致发病。”
陆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厮搓了搓手,道:“您意思是说,我家少爷肚子里长了虫么?”
“嗯。”秦流西说道:“蛔虫都好窜善钻,畏寒喜热,闻甘则动,遇酸即止,如今天热,它频繁钻动也是正常。”
陆寻的脸色越发的青了,别说了,说得他想剖腹取虫了。
秦流西把画好的符递给他,又开了一个四君子汤的经方,说道:“把这药符化在四君子汤里喝了,上个茅房拉出来也就好了。”
陆寻的指尖发颤,想到那画面,他浑身哆嗦了下。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们跟着我去长生殿吧。”秦流西指了那对吃观音土的母子。
她刚站起来,就有人气势汹汹地驱赶难民,走过来一脸傲然地道:“这就是住九玄的那位道医吧,我家主儿请你治病,这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等来找茬的好久了
有本事的人,尤其是好人都值得被敬重,就像在这办义诊的秦流西,那就是穷困难民的福音,理应被客客气气地尊重的。
可现在,来了一班明显就是哪家养的狗腿子指着她,只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就要把人带走。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
因为这是盛京,而盛京里的权贵多如牛毛,不是他们这样离乡背井的难民能得罪的。
所有人都只担忧地看向秦流西,心想她定然会愤怒吧。
然而,秦流西的反应却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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