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骗我感情!
“飞过去也行,但你不怕吓着你亲娘,我可以让它飞到她面前,惊喜一下!”
秦明彦:“……”
是惊吓吧,你何必说得这么含蓄?
秦元山凑上前,道:“你们说的,难道是彦儿说过的程咬金事件?”
秦明彦红着脸嗯了一声,还睨了秦流西一眼,内心有些窃喜,原来当时觉得熟悉和亲近是有缘由的,她真的是他胞姐,虽然她当时没认。
“看家中来信,你还给了蜜饯方子让你母亲开铺子?”秦伯红问:“你母亲一个妇道人家能把摊子铺开吗?”
秦元山咯噔一下,心想要糟,会不会说话呀。
果然,秦流西哼笑出声:“妇道人家能干的事有时候比男人要多,母亲她也远比你想象的能干。”
来了,又是带刺的语气。
秦伯红有些气结,对谁都是好言好语的,唯独对他这个父亲没好气,他做错什么了吗?
有心想要训斥一句,耍一下威风,话刚到嘴边,对上她那双眼睛,就咽了回去,眼神躲闪。
这心有点儿发虚是怎么回事?
但很快的,他就唾弃了自己一把,当老子的,还有怕女儿的,丢人!
秦流西给秦明彦起了针,说道:“多睡觉,少动脑,按时吃药,就这样。”
秦明彦看她收起针一副要走的样子,急声问:“你这就走了?”
“不走的话,我留在这里和你大眼瞪小眼吗?还是和你谈人生理想?”
秦明彦道:“你,你可以和我说一下娘亲和家里人,还有小五姨娘他们也行的。我还听三叔说你还能用幻术录鲜活的影像,我,我也想看看娘他们,能不能……”
“不能,别想,我怕你会哭,多睡觉少说话。”秦流西毫不留情地说不。
秦明彦神色一黯。
果然是嫌弃他的。
“彦儿都这样了,你就不能顺一下他的意?他还是个孩子。”秦伯红看儿子眼眶泛红,不由多嘴说了一句。
秦流西笑了:“哦?是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不能放过他的意思么?”
秦伯红:“?”
爹,你别拦我,我是真的想扇这个死孩子,看她怎么说话的?
秦流西看着秦明彦,凶巴巴地道:“别在这想那些不实际的,养伤就是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养好了你自个回去管你娘看个够。你要是敢作死,养不好,白瞎了我那颗好药,当心我削你!”
她扬了扬拳头,十万雪花银呢,弄不好,她的拳头是会见血的!
看秦明彦那惊愕的样子,秦流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秦明彦眼中却溢出笑意来,长姐真别扭!
动忌讳,多事之秋
数匹快马向着武城奔腾而来,打头的人,一身劲装打扮,身披綉雄鹰的玄色披风,脸上全是坚毅和急切。
“少将军,前面就是驿站了,我们补给一下?水囊没水了。”其中一匹马追上来与领头人并排着,吼了一句。
他们已经跑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其中休息的时间统共不到一个时辰,大家都疲惫了,但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少将军赶着去见救命恩人呢。
权璟一手搭在眉间看了一眼太阳方位,道:“那就灌个水吃个热羊汤,权安你先跑前去让他们安排一下。”
权安得令,马鞭一扬,像一支箭似的蹿出去。
自打一个纸鹤凭空落在主子面前时,他就立即让人备马往武城这边来了,也不知那少观主怎地出现在武城,也是巧,那纸鹤刚落在手上,武城那边就传来了飞鸽传信说秦家小院里那个最小的公子,惹了聂知府家的小霸王,被当街纵马拖行,受了重伤。
秦家流放到西北最小的公子,不就是秦流西的弟弟吗?
权璟立即就明白了秦流西的来意,必定是为了她那个弟弟来的。
坐在驿站喝着热腾腾的羊杂汤啃着大饼,权璟又拿出那纸鹤看一眼秦流西写的字条,其实她也没说让他来,只是给他引荐一个人,在哪个大营,又是谁的手下,对方会在刺史府上峰饮宴做客。
秦流西很少主动提这样的要求,看诊看病,都是银货两讫,就连在西北流放的家人,也没令她多动这个人情,如今却是向他引荐了一个人,也不知那人究竟如何,值得她这般相待。
权璟三两口就啃了饼子,然后灌下羊汤,道:“我先行一步,你们吃了再跟上。”
众人:“……”
这谁敢哦?
也不管羊汤滚烫,直接往嘴里倒,叼着饼子就跟了上去。
……
百草堂。
秦流西正把准备好的药材一一炮制成粉,搓成一颗颗黄豆大小的药丸子,放在烘炉里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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