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吗?我是真心希望先生重视这个问题,不要等问题爆发了才去解决,未雨绸缪防微杜渐嘛。”
水墨恒看得很真切,提及这几个人的名字时,张居正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显然,这些名字就像藏在张居正心中的刺,总是刺得他扎喇喇的痛。
“你说一大通,这件事也是为我好?”张居正问。
“先生你说呢?”水墨恒笑了笑,反问,“我如今退居田园,明白地说,不就是为了回避政治吗?魏学曾出不出仕,与我何干?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不是为先生,难道为我自己?”
张居正沉吟不语,突然问:“那由你举荐行不行?”
水墨恒当即反驳:“为什么要由我举荐?由先生举荐不是更能笼络人心吗?”
“你总得考虑一下我的面子吧?”张居正挤出一丝尬笑。
“先生,是面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
“前程?我的前程还用担忧吗?”
见张居正那副自信满满的神气劲儿,水墨恒真想破口而出:“殊不知先生的前程才最令人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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